,中指往下一勾,粗長的半截指頭已刺入黏滑的蔭道里去。

他就這樣一步步的走著,有時為了閃避芒尖樹枝,不得不彎腰挪身,這時候指節自然的往裡深插幾分,每當此時單魁都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駱冰的嬌軀顫個不停,溫熱的Yin水一股股的噴出,淌滿了他的手掌,嘴角不由漾起快意的淫笑,腳步更加輕快起來……

一回到屋裡,單魁放下駱玉芳示意她將燈點上,右手一託,將駱冰橫放在桌上,跟著兩眼炯炯地盯著她裸露的部位猛瞧。只見被點了|穴道的駱冰粉頰通紅、星眸緊閉,挺聳的玉|乳隨著呼吸誇張的起伏著,兩顆紅灩灩的|乳頭上下顫動,映著白花花雪嫩的|乳峰顯得無比誘人;桃源密處大片烏黑的蔭毛被那溼漉漉的Yin水弄得或倒或仰,雜亂不堪,兩瓣蔭唇明顯腫脹肥大,那迷人的|穴口張開一縫,紅光隱隱、水跡盎然。

駱冰的芳心裡五味雜陳、羞不可抑,嬌人的玉體不僅赤裸裸的袒露在敵人面前,還不知羞地展現自己的飢渴,儘管心裡大聲的狂呼:“不可以!不可以!”

然而經過連番挑逗過後,澎湃的欲潮不斷沖刷著敏感的肉體,激起一浪高過一浪的需求,所以縱然她從顧金標如風吼般的喘息聲中知道:敵人正用著眼睛在姦淫自己的肉體,卻反而有種驕傲的快意,甚至暗暗期盼著能有更進一步實質的凌辱。

這時單魁拿眼斜睨身旁的顧金標:見他兩眼佈滿紅絲、睜如銅鈴,脖子上已冒出條條青筋,氣喘得像條缺水的狗,卻是雙拳緊握下垂,不敢一動;再轉頭望去:駱玉芳怯生生的倚在屋角,扭著小手,不時向這邊瞟上一眼,雙唇啟合,終是不敢出聲。知道他們都是忌憚自己的威勢,不禁滿意的頷首微笑,接著緩緩伸出一手,開始捻弄駱冰那顫巍巍的|乳頭,同時掏出陽物,拿Gui頭在那蔭唇縫上劃得幾劃,觸眼駱冰私|處那濃密烏黑的蔭毛,不由眉頭一皺……

此時顧金標正好一眼瞥見了,立刻從靴筒裡抽出一把短刀來,諂媚的說道:“老大,要不先將她的Bi毛給剃了?你Cao起來過癮!”

單魁順手接過短刀,正要下手,突然心裡一動,開口問道:“你是否紅花會里的駱冰,駱當家?”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問話將屋裡的人都嚇了一跳,當駱冰發現下體頂上一根熱騰騰的硬物時,立刻知道那是什麼,不由緊張、期望得直髮抖,花唇裡淌出更急的浪水來,作好了交合的準備,哪知道期待中的充實沒有來臨,卻突然聽到這句如驚雷般的問話,不由羞愧又略帶詫異的張開雙眸,用力的點了一下頭。

原來單魁在接刀時突然想起了駱冰也是用刀,這在當時武林並不多見,要知道“劍走輕靈,刀重沉穩”,一般女子練武使劍的居多,這是由於先天體質的緣故,因此若是女子用刀較易為人所知,目前道上較有名氣的除了“金刀會”的仲孫大娘外,就屬“”鴛鴦刀“”駱冰和“”蓬萊紫鳳“”韓如煙兩人,但是仲孫大娘已是六齡老婦,而韓如煙用的是緬刀,行蹤又幾乎不出江南一帶,所以單魁一下就猜到這個美少婦定是駱冰無疑。

這下求證屬實之後,單魁腦中電轉,尋思道:“我現被官府苦苦追逼,幾無容身之處,他”“紅花會”“聲名鼎盛、眾多勢廣,我可不能再樹這個強敵!這駱冰雖然天姿國色、豔麗過人,可惜不是我喜歡的白虎,不如將她放了,結個善緣!但……但是看她那浪蕩飢渴的模樣,活脫脫深閨怨婦、慾海嬌娃,怎麼看都不像傳聞中貞靜淑良的”“鴛鴦刀”“!唔……不管是否!憑我的手段也不難將她收為性奴,如她是真!有”“紅花會”“相助,我還有什麼可怕的?就算不是!這麼美的人兒玩玩也不錯!對!就這麼辦!”

這些紛沓而至的念頭在他腦中短暫盤旋之後,心中已有了計較,他笑呵呵的將駱冰扶坐起來,解了她被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