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管,只是覺得短褲美女這麼好的菜讓小白臉拱了實在是暴殄天物,就小白臉那身板,我估計十分鐘都是超常發揮了。

過了五分鐘,棍叔挺著大大的啤酒肚從樓上走下來,衝著我喊道“姜山,叔出去遛彎了,屋裡窗戶開著呢,要是下雨你幫我關一下。”

我笑嘻嘻的衝著棍叔說道“棍叔,難得見你下來遛彎啊。”

棍叔突然神秘一笑,湊到我耳前“隔壁開始造人了,聽著火次撂的,出去躲一躲。”

我紅著臉,摸著後腦勺尷尬的看著棍叔,棍叔瞪了我一眼“造人的又不是你,害羞個什麼勁啊。”說完晃晃悠悠的出去了。

半響兒後,外面一聲雷聲劃過,竟然還讓棍叔說準了,真下起雨了,我連忙朝棍叔的房間跑去,按照棍叔的吩咐把窗戶關上了。

棍叔的房間在二樓的最裡面,那對夫妻的房間緊挨著棍叔的房間,關完窗戶我特意放慢腳步,可惜什麼聲音也沒聽到。

就在我要下樓的時候,樓梯口那間房突然傳來一個女人興奮的咆哮“來的猛烈些吧”短褲美女叫喊道“再猛烈些吧!”

這個聲音在冷清的小旅館有些突兀,同時又是那麼的銷魂,但我還是被嚇了一條,怔在原地,隨後一臉淫蕩的將耳朵湊到了門上。

他答道“好啊!嘿嘿。。。。。。”

“九乘十二除以六點五七的平方根是多少?”

暈了,這又是哪門子的調情方式,沒想到這兩個人還真會玩。

這個時候,前臺的電話響了起來,我還想在聽,但兩個人似乎意識到了自己聲音太大,對話聲一下變得很小。

我蔫蔫的跑下樓接起電話,是我爸打來的,告訴我下雨了,旅館不會有什麼人,他悶在家裡一個月憋的難受,要開車帶我出去吃點飯。

正好這個時候小白臉和短褲美女下樓退房了,想想剛剛他們在房裡另類的調情方式,我渾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唉,長得這麼漂亮,和小白臉在一起,怎麼看都是可惜了,我在心裡暗自想著,接過短褲美女遞來的身份證,把押金退了回去。

隨後我上樓收拾了一下房間,發現電視櫃上放著短褲美女拿來的袋子,一拎起來,裡面有東西,下意識的朝裡面看去,眼珠差點掉了出來。

裡面竟然放著。。。。。。。

這個畫面太過震撼,以至於我一時沒回過神,想不到外表清純的兩個人,竟然做出這麼齷齪的事情,當時對我幼小的心靈打擊挺大的,瞬間有一種不會再愛了的感覺。

我看了看賓館上開放記錄的名字,林詩詩,最後兩個字,我自動替換掉了,腦海裡浮現了一副猥瑣的畫面,但一想到那個袋子裡面的東西,瞬間萎了下去。

唉,這個世界太瘋狂。。。。。。

過了半小時,爸爸開著車來旅館接我了,棍叔也遛彎回來,我便將旅館交給棍叔讓他幫襯著照顧一下。

爸爸也是夠拼的了,拄著一個拐便出來了,我們找了一家口碑還算不錯的燒烤店,因為雪姨出走之後,爸爸便滴酒不沾,彷彿贖罪一般,和他吃飯不能喝酒,少了一份興致。

爸爸一直悶著頭,自顧的吃著,什麼也不說,我見氣氛有些沉悶,便開口問道“爸,這些年你想過雪姨和彩姐嗎?”

我爸一愣,倏地放下手裡的肉串,臉上蒙上一抹惆悵,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怎麼不想啊,五年了,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當年是我糊塗啊,好好的,就不該放她們走。”

看得出來,老爸這番話是發自肺腑的,而且這麼多年,他的變化我看在眼裡,我也不止一次看見他在書房裡對著雪姨的照片發呆,對於雪姨和彩姐,他是真的動了情的。

關於當年雪姨和彩姐為何離開,爸爸到現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