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眼神都跟你一樣,白瞎。”

“你還要不要吃飯了?”安陌氣結,早知道就帶他去吃一塊錢二串的路邊攤好了。

“吃啊,幹嘛不吃?我現在胃口更好。”路辰北痞痞的笑著,率先往前走去。

安陌在身後氣得直跺腳,卻不得不跟上。

一頓飯在路辰北的百般挑惕中終於結束。

安陌已經感覺自己的胃要撐爆了。

這個男人心眼真不是一般的小,而且幼稚得不行了,明知道她剛才跟文清已經吃過了,還非逼著她跟他一起吃。

動不動就拿行使權力威脅她。

她說等她撐死了,看他找誰,這個*居然說殲/屍也別有一番風味!

啊啊啊!這人還有沒有下限啊?

安陌惹不起,連躲也躲不起了,活該被他玩死啊!

“你吃太多了,飯後要適當的運動一下,你覺得我們現在是在校區裡運動,還是回家活動?”路辰北一臉溫飽思yin欲的賤像。

安陌淚了。

不就是跟文清飯後逛了一下小廣場麼?逼著她陪吃飯還不夠,還要陪逛?

求您老人家,高抬貴手了,行不?

安陌要淚了。

突然,小腹處隱隱傳來的一股墜漲的痛感,一股熱流湧出。某種認知讓她非但沒有鬱悶,反而驚喜得如同中了五百萬一樣,就差內牛滿面了。

“我姨媽真來了。”

第二天早,安陌一覺睡到自然醒,起*後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從搬到這裡來後,從來沒有哪天像昨晚睡得那麼安神了,特別知道路辰北那*,隨時都可能進她的房間後,她潛意識裡,總歸不是那麼安心了。

昨天,大姨媽提前到訪,讓她心裡倍爽。

特別是想起昨晚某人被迫去幫她買‘麵包’時那張陰沉的黑臉時,心裡說不出的暢快。終於有了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塊感。

於是乎,昨夜終於*好眠了。

看了看時間,八點多了,她拿出手機按下了一串號碼,電話響了好半天,終於被接通了。

“你丫還記得我呀?我還以為都給忘到你姥姥家了呢。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帶著濃濃的鼻音,一聽就知道這小妮子還沒有睡醒。

“我沒姥姥。再說忘誰也不能忘了你呀。”

“滾一邊去!”童丹妮抱著被子翻了個身,白花花的大腿露了出來,“說吧,有啥‘好事’找我?”

“果然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安陌嘿嘿一笑,明眸唇紅。

“你才蛔蟲。這一大早的,你噁心我呀?討厭!”

“哈哈,跟你說正經的,你今天幫我一忙唄?”

“不幫!”

“我是你肚子的蛔蟲,好了吧?”

“那也不幫。”

軟的不行,看來只能硬了。

“你到底幫不幫?”安陌倏地一聲吼,童某人的睡覺頓時消散,“你就是你求人的態度?哼。”

“我記得你有一個老鄉在南屏區一家建築公司是吧?”

“你問這個幹嘛?”童丹妮思索了片刻,立即從*上坐了起來,“是不是又什麼新聞線索?”

“小樣,鼻子還蠻靈的。”安陌不得不佩服這小妮子的敏銳嗅覺。

“小陌啊,這次你可得帶上我。”某人立刻開始套近乎。

“這次少了你,還真不行。”

“真的?”

“現在肯幫我了?”安陌只翻白眼。

“這是什麼話,我們倆誰跟誰呀?同一個碗裡吃飯,同一張*上睡覺,同穿一條裙子,同坐一個馬桶。所有與生活緊密相關的事情,都已經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