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副將敬了個禮,跌跌撞撞跑開,出門聽到他的自言自語:“怎麼我們早沒想到這招?太好了,用開水和滾油澆死那群狗日的!”

他是個粗人,但我卻從這粗人的語句聽出發自內心的喜悅與希望。我回到桌邊,仔細看攤在上面的一張軍事地圖。江十三,牟函青,卜飛連小櫃子都湊攏過來,沒外人在,他們已習慣在我面前無拘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