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靳柔趕緊否認,見那熟媚至極的女人看過來,又加了一句,“和他也沒關係,你們聊,我去工作了。”

說完,她匆匆離開,走出好遠,才回頭看了一眼,那女人是誰?眼神好凶厲,看的人心裡怕怕的。

“嘶!”姜銘按住在腰上作惡的小手,“又怎麼了?”

“人都走遠了,還看!”周羽裳當然不會無緣無故的擰他。

你看我才看的!

姜銘暗感冤枉,可面對一個大醋罈子,他也沒脾氣,“我們真的沒關係。”

“誰信,看到眼裡都快拔不出來了。”

“真的,我發誓。”

“男人發誓,如同放屁。”

“別這麼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