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把手機摔得四分五裂。“你可以滾了!”他怒吼著對那個酒吧女,不,應該是個三流女明星艾莉。艾莉灰溜溜地走了出去。

房間裡又剩下程琮威和安貝兒兩個人,頓時空氣凝固一般靜止不動。程琮威抓住安貝兒的手臂,“你想把我逼到什麼時候!”

“生不如死!”安貝兒冷冷地注視著他的眼睛,哪怕他眼裡還有一點點的憐憫,她都會毫不猶豫撲到他懷裡,大聲說愛他。可是他沒的,他的眼裡全是扭曲的恨意。這個宏宇集團的董事長,能掌控那麼大一個集團,卻掌控不了一個女人。“你幹什麼!”

程琮威抱起她,放倒在床鋪上,他壓下來時,她緊緊地護著自己肚子。他扯開她的上衣和長褲,把自己的東西頂在她的外面。“你想把我逼瘋嗎?”

“對,唔——”程琮威咬住安貝兒的嘴唇。

“你不讓我在外面找女人,不許我碰你!你以為你是誰!”程琮威架起安貝兒的雙手,“我知道懷孕初期不可以,但是現在已經不是初期,你還不想給我的話,我只能強要!”他在她身上任意馳騁,他一定要征服這個女人,征服她的身心,她的全部。讓她看著自己!這個時候行事,程琮威有分寸,雖然抓著她的手是緊緊用力,但他的身體在動作時卻很溫柔很慢。“貝兒,貝兒……”他全身哆嗦著在她體內釋放壓力,離開時他親吻了她突起的肚子。

他離開之後,安貝兒蜷縮著身子哭了出來。她知道他很溫柔,很溫柔……她以為他走了,不想他又折了回來,抱起她,把她帶到浴室。她這才知道他剛才是去浴室裡放水。他把她放到水中,慢慢地擦拭著她的身體。

安貝兒呆呆地看著他,他的樣子儼然像個正照顧著妻子的丈夫,眼神充滿了愛意。清水泛著白光,彷彿為她迷上一層白霧。她感到了眼角的溼意,和好吧,她不想再跟他摳氣。“琮威,我——”

“我以後不會把別的女人帶到家裡來,貝兒,我會在外面玩夠了再回來,你不用為我擔心,好好的保你的胎。”他說話時平靜地笑著,言語卻惡毒到極致!“你一定要給程家生下一個健健康康的兒子,讓我做上爸爸,你就是孩子的媽媽,不過你得表現得好一點,不然你會失去見孩子的權力。怎麼樣了,我這麼說你不高興了嗎?”程琮威瞟了她一眼,嘴角冷笑著。

安貝兒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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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平珠又一次帶著葉偉去了巴黎春,但這幫闊太太的討論的話題始終圍繞著馬太太進行,因為馬太太家裡出了一件事。

馬家在當地是算得是上有頭有臉的大戶,家中自然有不少值錢的東西,手錶手飾珠寶字畫。就在前一天,馬家進了賊,小偷把馬家翻了個底朝天不說,幾乎把馬家值錢的東西洗劫了個家。而且小偷的眼光很好,幾張贗品的字畫被甩在一張,一張馬家刻意放在角落裡的張大千的真跡卻被偷了去。

馬家沒有報警,因為有些東西說出去,本身來歷也不乾淨。就說那張張大千的畫,是別人行賄時送來的,馬家的人哪敢報警說自己有張大千的畫被偷。更別說那些名牌的手錶,和珠寶損失具體是個什麼數字。

幾個闊太太對於這件談得津津樂道,反正也是別人頭上的倒黴事,反而成了她們的好話題。還有一個闊太太偷偷地說:“誰叫馬太太平時那麼愛耀富,你看看,報應來了吧。”

“還好還好,我家裡沒什麼值錢的東西,都被我家那位在股市套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