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街上發現昏迷的比利,公爵夫人卻不知去向。”

考特陰沉的看著勞比。“你讓他們單獨出門?”

“桑德先生!”溫妮莎近乎衷求的說:“現在,找夫人要緊。派克爵士說,有人看到疑似夫人的女人與一名男子騎馬往北出鎮去了,是被挾持而走的。”

考特一言不發的往外走,派克見狀立即召集了他的手下。

“我們跟你一起去。”派克爵士對考特說。

考特不置可否的往外衝。

於是,他們一夥人往北方賓士而去。到了鎮外,考特忽然停了馬,仔細的盯著地上看。

“怎麼了?”派克·葛拉漢爵士問道。

“中計了!”考特掉頭又要回鎮上。

“等一下!桑德先生,能不能請你解釋一下?”派克焦慮的說:“我們也很急——請你……”他口氣一緩,求道:“諒解。”

考特合著眼,平衡一下心中的怒火。“地上的腳印不對,再往北一點就失去腳印了。我判斷這是一種誤導,敵人要我們追錯方向。現在,我們只要順著這些凌亂的腳印走,也許就可以追上他們——”

“但,有人看——”派克沒說幾句,又教考特比了個手勢,要他閉嘴。

“葛拉漢先生,沒時間了。”考特不耐煩的說。“你要來不來都行,我可得趕路了。”

派克看著考特的馬迅速的往回衝,他搖搖頭,示意他的手下跟著考特走。

若瑟琳再度清醒時,她仍在馬車裡,手腳仍然被綁著,她的嘴倒是好好的,不再被手帕塞住。她往車窗外一看,這輛小馬車正在一條荒涼的道路上疾駛前進,道路兩旁是綠色的原野,很美卻很陌生。天色似乎還很暗。

她原想破口大罵,要莫拉停下馬車來,但仔細一想,也許她可以設法開啟車門,然後跳下車去。路兩旁都是草坪,應該不會受傷的。

若瑟琳小心翼翼的以背後的手去扯那個老打不開的門,搞了半天。車停了!

車門一開,迎著她的是一把短短的手槍。

“公爵夫人,我勸你乖乖的坐好。否則,我連早餐都替你省了。”莫拉陰森的以槍指著她。

若瑟琳仔細看了莫拉一眼,她的眼睛佈滿紅絲,眼圈又黑得可以,看來,她是熬夜趕路的。

“你要把我帶到哪裡去?”若瑟琳故作平靜的問。

莫拉伸了個懶腰。“放心,還不會送你上西方極樂世界去的。”

若瑟琳發現莫拉真的很疲倦,她真希望她能耽擱莫拉一點時間,拉近一些彼此的距離。那麼,也許她就可以反敗為勝了。

“我聽到你們說的話了。”若瑟琳說。

莫拉索性坐在路面上,槍口仍對著若瑟琳。“什麼話?”

“你要帶我回銀城去。”

莫拉放聲大笑,笑得有點歇斯底里。

“你以為我會對那白痴號實話?”莫拉得意的說。

若瑟琳嘆道:“不管如何,你能不能先把我身上的繩子鬆綁?反正,你有槍,你怕什麼?”

“怕?臭女人!”莫拉怒斥道。“該怕的人是你。要不是看在那五千塊錢的份上,我早就為邁爾斯報仇了。”

莫拉掏出一塊大餅,憤怒的啃著。

“你知道了?”

莫拉瞪著地。“邁爾斯的事?”

公爵夫人點點頭。“嗯。”

“當然知道!”莫拉沒好氣的說:“要不是你——”

“不是我殺的,是——”

“閉嘴!”莫拉站了起來。“不是你殺的,也是你害的。憑什麼,你憑什麼是個有錢的——”

“啪”的一聲,若瑟琳的臉上多了五道灼熱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