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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由他說這句話,宇文斐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微微笑道,“如此有勞各位了!”
“不敢不敢,宇文大人辛苦!”其他幾位主管也跟著附和道。
這話雖是應酬,不過有幾分也算是出自他們內心。宇文斐作為王府長史,所有事物必然親自接手,過問,褒賞公平合理,懲罰也適度有因,府裡的下人雖也不過百來號人,卻都最是敬佩這位常掛著溫柔笑容的年輕長史。
若是待在王府久些的下人,正如這些主管,都更清楚宇文斐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宇文斐當主管不過五六個年頭,不算很久,可是他待在王府的時間,卻是和安王一樣的長。若有人回憶回憶,還依稀記得,這宇文斐的父親正是當年追隨八皇子趙承乾的部下,北援的那次出兵他還是先鋒將領。可惜因為雪災太嚴重,他又領了死命要以最快速度趕到北寧城,誤入了暴風雪的中心,一支親衛隊連帶自己都活活被凍死,只留下孤兒寡母在京城依靠撫卹金度日。
最初當時的王府還多加照料這對母子,奈何後來王府裡兩位都相繼離去,趙吉安也過繼給了新皇而住進宮中,王府不復存在,他們也只能相依為命殘存。
當宇文斐的母親好不容易拉扯宇文斐到十歲大時,趙吉安又住回了王府。這母親便領著宇文斐到王府跟當時的管家求情收留自己的孩子,管家見這母親時日無幾,不忍拒絕,回頭稟明瞭聖上,準了信便留下了宇文斐,又好心的讓他先做個伴讀,學些知識,將來能出人頭地。
宇文斐也是那時才認識趙吉安和陳暉,比自己小了三歲的兩個男孩,讓宇文斐不自覺的當起兄長來疼愛這兩個愛鬧的弟弟。
那時候,三人中,宇文斐溫柔,陳暉活寶,趙吉安張揚,童年歲月,無憂無慮。
而大些時候,趙吉安繼承了封號,陳暉也世襲了爵位,只有宇文斐,依舊孤零零沒有身份地位的留在王府裡。趙吉安捨不得,便去求了個王府的長史給宇文斐,算是一官半職,又不用涉足官場,配宇文斐的性子正好,當時宇文斐便笑著答應了。
而今多年下來,這京城各王孫府邸裡,還真找不到第二個長史有宇文斐那麼出色而剛柔有度,笑意盈盈的了。
自然,宇文斐不會去注意這些,他只是想著,如何回封信,讓趙吉安放心京城一切如常,又不能叫外人從這信裡察覺了什麼,畢竟,信鴿也不是最安全的傳遞方式。利用信鴿,只因為它夠迅捷,而宇文斐也相信他和趙吉安彼此多年的默契。
作者有話要說:這題目取得俗了點,囧~不過看在兩個帥哥的份上,忽略吧,呵~
小齊到咯,阿斐出場咯,小趙他們也要回來咯~好戲要上場咯,阿沐要衝月榜咯(雖然貌似就快過1個月了,不過至少還沒過嘛~~耍賴)都給我撒花咯,不準霸王喲~
第二十六章 三地同日
穀雨時節,春雨漫漫,時有時無。
一輛輛華麗的馬車穿過城門,駛向東城區鱗次櫛比的王孫貴族府邸。
這已經是司空見慣的常事,路人僅僅是側目避讓,並無多大感覺,偶有讀書人抬眼見到,也僅作無視罷了。習慣了這些富家子弟動不動就是一擲千金的豪氣和奢侈,那所謂藉著春夏秋冬四季不同而興起的賞玩留駐,已經再不能讓京城裡常住的人們有任何不平之情。認命,是他們最先明白的事情。
而在穩穩的駛向目的地的馬車中,有輛馬車內正坐著兩個人。一位紫紅錦袍華美尊貴,一位素衣白袍莊重高雅。兩人一倚一坐,一位品酒如飲水,不帶半分醉色,一位飲水如品酒,怡然自得。
“遠揚有在京城逛過嗎?”
不知為何,趙吉安覺得和沐遠揚獨處時,總提不起說話的勁頭,好似被他瞥過一眼,自己就多不知趣似的,平時的風流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