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但是表面上卻是一副從容淡定的模樣,輕描淡寫的說道:“只不過是人家和我客氣喝一口酒而已。再說了,旁邊可是坐著他的妻子,你們也不是沒有見過人家地妻子長得多漂亮。所以也沒有說什麼……”

大家對這話倒是有幾分相信,不由得感慨道:“是啊,那位東方小姐叫夏吧?我可是記得電視機裡她三招兩式就把一個比阿諾一樣的壯漢打倒時的樣子。”說著這個女孩子眼睛裡露出一片小星星,很花痴的叫道:“我愛死她了!”

女孩子轟然一笑,接著又開始談論起白文靜夫妻倆的事情,當然。多半都是她們自己yy猜測。只有和白文靜打過招呼說過兩句話的米歇爾,才會眼神迷離地眯縫起來,偷看白文靜的方向,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都很注意白文靜的米歇爾忽然現,似乎酒吧中並不是只有自己一個人對白文靜和夏小青感興趣。就在距離她不遠處的一個卡座裡,幾名目露兇光,外表看起來就不像是善類的傢伙,正喝著酒也在不時的偷看同一個方向。

米歇爾見此心中一動。卻是連忙低下頭,不敢再向那幾個人看了。

歡愉的時光過的很快,在和昔日地朋友們談的盡興之後。時間就已經很晚了。朋友中大部分人明天都還要上班工作,儘管還想喝下去,但是人總是因為生活而有所羈絆,並不會真的那麼自由和輕鬆。

白文靜就遺憾道:“天下沒有不散地筵席,也許,這就是我們最後一次的見面了。”雖然這話讓人聽起來心中有一種酸酸的感覺,但是事實如此。

羅伯特就安慰白文靜道:“好聚好散,以後也不是說就完全沒有機會。你大可以放假的時候再回來看我們這些老朋友嘛。”

當然,這話安慰的興致更高一些。像是今天人這樣齊全的。怕是以後也不會容易有了。

送走了一個個的好朋友,留下了最新的聯絡方式,留在最後的白文靜和夏小青與羅伯特再揮手告辭之後,這才開車準備回郊區湖邊地房車休息。

一路上,坐在車中,開啟車窗,吹著那清涼的夜風,頓時讓人感覺精神許多。

白文靜現在還沉浸在剛才酒吧裡的溫馨畫面之中,興奮的一個勁的和夏小青講著他當年和好朋友們的“豐功偉業”。

“那時候實習生很難出頭。手術檯也不是說誰上就能上的。大家都要討好代班的實習老師,只有老師看你順眼了,才有可能給你上手術檯的機會。但是這樣地機會還是太少,大家又想聯絡手術技巧。你猜我們這幫瘋狂的好友想到了什麼辦法?”

白文靜一邊開車一遍問夏小青。夏小青見白文靜高興,心中也不免有些好笑,但是更多的是能夠體會到他的這份喜悅是來源自哪裡。因此很配合的問道:“買禮物送禮?還是用了什麼不光彩的手段,不會是出賣色相吧。”

白文靜嘿然一笑,回憶道:“送禮到是不至於。美國的醫院裡沒有送禮這個風氣,拍馬屁也未必會得到老師的歡心。至於漂亮女同學爬上老師床的。到是不少。最起碼我們這期就有人這樣做。到是也得到過一些特殊照顧。但是這種交易,卻也不能夠長久。畢竟實習生日後未必會繼續留在醫院中工作。可是實習教師還是在這裡混飯吃地。要是做地太過份,可是要砸飯碗的。”那你們怎麼做地?”夏小青到是真好奇了。

白文靜得意的說道:“還記得那個帶著眼鏡,看起來很靦腆的傢伙了嗎?”

“你是說杜林先生?”夏小青想了想立刻想到了白文靜說的是哪一個了,杜林是普外科的醫生,不善言語,剛才在酒吧裡聊天的時候說的不多,要不是夏小青的記性好,還說不定會忘記呢。

白文靜笑道說:“是啊,就是這個傢伙,那時候我們喜歡叫他科學怪人。”“科學怪人?”夏小青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