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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低著在那認真看書,無論是要求面向黑板還是可以伏案的時候。
我們周圍的其他同學,都很願意關心同學,這時我的同桌共也有點受矚目的亮點的意思。同學們都湊向他,當然我這個“沒人情味”的傢伙除外。
因為我的沒人情味,我也不知道他們觀察共多長時間,讓人都抱著一本書在那認真看(當然我的這些可愛的同學原來都或多或少有這嗜好,沒有共那麼著迷就是了)。我很自豪,數著他們“一、二、三、四&;#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我被他們包圍了。”好在我的另一個同伴——牆壁沒有這毛病,所以平時我可以和它聊天,最終就促成了我的“抗汙染能力”。
想到這位共同學呢!也想起另一位同學:餘科學家。這兩個人呢!平時的“夢”都挺會做的。對共印象最深的夢是他的高考。這位共同學,平時課不怎麼聽,考試卻“呱呱”,數學考試有幾次可是在班上前幾名之列。共按照這個成績一估摸,他的高考可就比我認為他的高出許多,無怪乎他那麼“泰然”。當然狹隘的人看到他的模樣是會想吐的。當然了,因為老師的巡邏而使共驚惶地將書藏起來或書被收走後直喊“我的N塊錢啊!”我是挺樂的。
和因共而染上書的“大叔”相比,“大叔”倒沒像共做這麼響亮的夢,只是呢!“大叔”作為一個體育生,他的成績也夠他享有的了,所以還是看著眼紅。
好在同樣被共染上一回的嚴是貨真價實的,否則我的“紅眼病”好不了。這個嚴,不眼紅他卻氣他。因為他力氣挺大而且愛賣弄。別的不說,就說他向我借那削鉛筆用的小刀吧!小刀好用,嚴愛借,嚴借的方式就是在我的背後一敲,說:“借刀子。”簡單直接。不幸我的肩膀太弱,承受起他的力道似乎吃力,所以我是趕緊給他以避免他再來一下。不過後來幸運發生了:我形成了一個條件反射,他一叫我,我就拿刀子。反正十次有九次是這麼回事。總算避免他戳我肩膀而使我受到驚訝。
我形成的這個可憐的條件反射,嚴的同桌兆也為我可憐。
心中不快,因為兆這位同學給嚴起了個外號(其實是嚴早有的)而後寫給我看,叫我念(因為我總叫嚴的大號)。要知道,外號是我心中不願“觸碰之傷”,兆這樣,我當然就&;#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而且,兆的“存天理,滅人慾”明顯做的不太好,因為有一次,我看見他在上課時在草稿本上畫了一個男人*女人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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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幾次提到過我的一個很臭屁的同學。他呢叫做銘,外號是大叔。
我覺得銘臭屁,不知形容得對或不對,只是喜歡這樣子說他。銘就像我們班上的一個小丑,頗為招搖,有不少人喜歡跟他鬧。就說本人吧!人稱我是沉實的一類,但是遇到銘,骨子裡調皮的激素盡被啟用,不僅會像對只和我吵吵鬧鬧小甘那樣直呼其大號;還會把剛要進廁所的他一路拉回教室,讓全班同學都看他笑話,好像一隻被戲耍的猴子。還在其背後狠敲他一下,說:“××叫我打的。”銘板著臉說:“他叫我去死你去不去。”我也“理直氣壯”:“加上我也想打你。”
各位且末嘲笑這點小磕小絆,因為在我的那麼多同學中,我也就對銘如此,雖然看不出我們的要好,甚至我對他還有幾分輕視,但他在我的高中生活中確實是一種別趣。
對於銘,相比較那幾位我經常與之鬧的同學,沒有對黃磊的似有乞求,沒有對萬興的帶有誠服與尊重,沒有對小甘的無所顧忌。
對一個人的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