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來勢兇猛,眼中驚慌,口中驚呼一聲“吾命休矣!”,跌跌撞撞的向後退了兩步。就在張遠想要一槍搠出的時候,忽然不遠處一道道黑影飛來。他抬頭一看,卻是文丑的弓騎兵衝了上來,幾十支飛箭齊刷刷向張遠射來。

看到如此,張遠舍了文丑,回槍格擋掉諸多飛箭,可是對方人多箭猛,張遠坐騎中了一箭,鮮血直流,步履蹣跚,眼看就要堅持不住。文丑見自己軍隊來了,急速後退,退出了張遠的攻擊範圍,同時他也搭箭拉弓,連續向張遠射來,張遠坐騎又中了一箭,哀鳴一聲,摔倒在地。

就在此刻,他背後一陣衝殺之聲,原來是他的軍隊也衝了上來。雙方混戰一陣,各自救回自己的主將,緩緩退兵,沒有衝殺。張遠隨軍回到營寨之中,張預早就帶著大隊人馬出寨迎接,見到張遠身上有血,心中大驚。

“我自無事,這些都是坐騎的血。只可惜今日之戰差點就取了那文丑首級。”張遠說道。

張預道:“明日哥哥你看守營寨,我領軍去攻打那文丑,定能取他首級。”

張遠道:“不用明日,今晚我們就領取去偷襲他們營寨。我們兩軍都是剛到的這裡,雙方都是營寨未穩,這個時候偷襲,一定能夠成功。”

張預摩拳擦掌說道:“那更好,且看我今夜就取了他的首級。”

張遠道:“你雖勇猛,可是性格有些莽撞,和那文丑,倒是勢均力敵,到時候交戰,只怕誰也不會舍了誰。今夜你繼續留守營寨,我自帶兵去劫營。”

張預不服氣的說道:“憑啥總是你出戰我卻只能守這營寨?我料想那文丑匹夫,定不敢來劫我們營寨,我又只能空守。不行,今晚哥哥你守營寨,我去劫營,若是不勝,甘受軍法處置。”

張遠犟他不過,說道:“既是如此,那你去便是,可是你得依我之言,按照我說的去做,否則你就只能守著營寨,我自己去攻打他們。”

張預點點頭,一副言聽計從的樣子,說道:“哥哥且說,我一定一字不差的照著辦就是,絕對不敢自己亂來一步。”

張遠笑了笑,招來其他副將,在他們耳邊如此這般說了一番,眾人聽了紛紛點頭,張預更是高興的說道:“這樣便拿了文丑的人頭,我們可以速速去和祖將軍回合,一通奪取遼西,再立新功。”

“莫要一直想著立功,只要英勇殺敵,將軍自不會虧待了大家。大家一定要記住我說的。雖然那文丑只是一勇而無謀之人,可是他身邊定有謀士,大家一定要小心,必須依照計劃行事。”張遠道。

“喏,定尊將軍之言。”眾副將齊聲說道。張預呵呵一笑,說道:“我一定聽從哥哥之言的。這文丑號稱遼東第一猛將,我今夜就讓他看看誰才是遼東猛將。”

且說文丑被眾軍救回,心中甚是不服氣,口中不住的罵道:‘文遠小兒,居然敢暗中使詐,明日我定取了他的腦袋以解我心頭之恨。“回到營寨之中,不見了謀士許圖,他招人來問,多人表示不知,而守營士兵告訴他,白日他文丑帶兵出去的時候,許圖就跟著出去了。

“我等以為他是和將軍一起出擊,也沒敢多問。”士兵說。

文丑怒火沖天,大聲罵道:“這個許章圖,一定是因為我不肯聽他繞道前往遼西的建議而生氣出走了。我早就告訴過主公,許章圖這人不可用,主公就是不聽。現在我想他一定是投祖昭小兒而去了。到時候我非得親手殺了他,將他的屍體掛在城門上暴曬三天,再將他剁碎扔到護城河裡面餵魚方解我心頭之恨。”

中將士聽了文丑之言,都是脊背發涼,不寒而慄。文丑的粗暴暴戾他們是知道的,而且這個人非常的小心眼,很能記仇。之前祖昭他,初次見面,祖昭只是調侃了他的名字一下,他就一直記恨在心中,多次和祖昭作對,險些還殺了祖昭。現在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