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只好在小狗的身上開了一個小口,滴了一點血。

齊思銘只用雞血狗血攙和硃砂畫一張符,所以不用太多,那誰不是說過血不在多有料就行嗎?所以拿一點意思意思就夠了。

將小黑狗包紮好之後我便將小黑狗交給於則,讓他好好的養著,於則見我這麼說便一個勁點頭答應,揚言說是要把這小黑狗當祖宗供著。

做完這一切之後已經快到十二點了,我急忙去叫醒齊思銘,齊思銘醒來之後洗了一把臉,便在供桌前準備這一會要用的東西。齊思銘要用的有黃紙,毛筆,八寶紅繩,以及桃木劍。

剛過十二點的時候齊思銘手機的鬧鐘響了起來,齊思銘關掉鬧鐘,對我點了點頭,示意我可以開始了,我會意,急忙對王明說道:“老王,你幫於老闆開眼。”

王明對我點了點頭,朝於老闆走去,於老闆卻愣住了,只見他疑惑的對我問道:“師傅這怎麼還有我的事啊?”

我看了於則一眼,冷冷的說道:“今天你的事情很重要,我之前本來可以除掉謝林的,可是我沒有這麼做,因為我看它可憐,你勸勸它,我好幫它投胎。”

聽到這於則頓時腿就軟了,為難的對我說:“師傅我怎麼勸謝林啊,它肯定恨死我了,它一定會殺了我的。”

我頓時無語,於則這貨太不負責了,虧得謝林的心中還有於則。想到這我便對於則罵道:“你丫的怕個犢子啊,有我在能看著你死嗎?要你勸勸它,又不是要你和它單挑,你怕個甚啊。”

於則見我發火只好閉嘴,王明走到於則的身邊笑著說道:“於老闆,你就別說話了,老陳讓你幹嘛你就幹嘛吧,要是以我們以前的脾氣,現在早就走了。”

王明說的有理,若是以我以前的脾氣我這時候早就走了,以前在我的眼裡就算於則被掐死了也是死有餘辜,也算是他罪有應得。可是現在不一樣,我現在是專業的陰陽先生,做的是驅魔救人,不管怎麼說於則都罪不至死。關鍵是我吃人家的手短。

齊思銘見於則開了眼便對我問道:“雨橋,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我真鬱悶以前齊思銘不是都管我叫老陳的嗎?為什麼現在叫我雨橋了,還叫那麼親切,但是那是我的名字我總不能不讓齊思銘叫吧?想到這我也不好說什麼,只好點頭示意齊思銘開始。

齊思銘見我點頭,便點了三柱香朝東拜了三拜,然後點上蠟燭,整理了一下她身上的衣服,隨即拿出一沓符放在桌上。

齊思銘做完這些便結起劍指在桌前憑空畫了一些奇怪的文字,口中還念道:“弟子齊思銘開壇祭法,拜請六丁六甲十二神將至吾壇前護法揚威,神兵急急如律令。”

我還記得齊思銘以前跟我說過劉首劉先生起壇的事情,他也是按照這個步驟的,我不敢說話只能靜靜地看著齊思銘。

這時一陣陰風吹過,就好像齊思銘那次請夜遊神的時候一樣,只不過那陣陰風比較弱。其實這並不是六丁六甲弱,而是六丁六甲只是來意思意思的,並沒有來真身,只是監視我們有沒有打鬼。

齊思銘並沒有在乎這些,隨即抓起一張符點燃,在壇前繞了好多圈,等那張符燃盡之後,齊思銘又抓起一張符,在蠟燭前點燃,口中念道:“六丁六甲,本域土神,夜遊尊神,皆傳吾令告知十方聖賢暫借本地,齊思銘起壇得罪勿怪,急急如律令。”

這算是真正的開始了,做完這些齊思銘拿出毛筆和硃砂,黃紙。齊思銘先是舉起毛筆,筆頭向上舉過頭頂,對著東方又拜了三拜。這是齊思銘的祭筆法。繼而齊思銘又拿起黃紙和硃砂朝南拜。

齊思銘拜完之後便在黃紙之上畫了七轉靈神調令,畫好符後齊思銘右手結起劍指夾住那張符,指著門外大聲喝道:“七轉調令紅繩出,下召亡魂謝林來,君見符光速上前,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