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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罪的?害的老師以為我性取向有問題。你說是誰?”
辛博琪撇撇嘴,“你那個爛腦子還裝了什麼?”這人是來和她翻舊賬的?
“還有。”景陽頓了一下,“是誰在我十六歲生日的時候,騙我上床的?”
“你給我停下!前面的我承認,可你說的這個上床,哪有的事兒?!你別亂栽贓啊!當心我告你去!”
“辛博琪!”景陽怒紅了眼,死死地抓著她的肩膀,“你這沒良心的女人!我要是告你的話,你早就在少管所裡蹲著了!”
她被他弄疼了,掙扎著,可卻沒用,“你憑什麼告我?”
“你強…暴過我!”
“你放屁!我只強…暴過雷曉!”
“你說什麼?”
糟糕,說走嘴了!辛博琪咬著唇,萬分的懊惱,景陽的臉色已經接近豬肝了,像是要吃人一樣,“你再說一遍!雷曉是誰?男的女的?”
“關你屁事!你放開我,不知道疼嗎?”人越是心虛的時候,吼聲也就越大,她這是在給自己壯膽兒。
景陽將她按住,壓在身下,“你還知道疼?你當年打我的時候,怎麼沒說疼?”
辛博琪翻著白眼,“我不是一直在喊手疼嗎?”
“是,你喊過之後,就換了用棍子打我!辛博琪,你別給我岔開話題,雷曉到底是誰?你今兒要是不說,你信不信我就反強…暴一次?”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你不是說我流氓嗎?我要是不把這個罪名給坐實了,我該多冤枉啊!”
“你敢!”
“那你就看我敢不敢!”
景陽說著就去扯她的衣服,她抵死不從,拼了全力去捶打他,“你放開我!景陽你放開我!你這王八蛋!”
“你再罵我一句?”景陽手下絲毫沒留情,一隻手鉗制住她的雙手,腳也壓住了她的腿,另一隻手就開始解她的衣服,刺啦一聲,緊身的針織衫被景陽扯開,裸露出她白皙的肩膀,|乳白色的胸罩孤零零的遮掩著她的春光。
景陽愣住了,他詫異這樣骨瘦如柴的身體,胸部還是蠻有貨的,這丫頭吃什麼長大的?
辛博琪咬著唇,手腳都被人束縛著,她不能動,無法幫自己遮擋春光,眼眶一熱,竟然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景陽可就慌了,他這還是第一次見她哭呢,連忙放開她,抱著她給她擦眼淚,“真哭了?你哭什麼啊?別哭了,有什麼好哭的?”
她能不哭嗎?被一個男人這麼欺負著,騎在她的身上不說,還扒開她的衣服,都這樣了還不哭,那她還要不要做人了啊?
景陽哄她,可她根本不理,他給她擦眼淚,她就打他的手,啪啪的響,一點沒含糊。景仰的手被她拍的通紅,可還是得哄著,你說我沒事兒招惹她幹什麼?
“好了好了,別哭了,真搞不懂,你哭什麼?難道是太想我了?我剛才聽阿姨說,你可為我掉過不少眼淚呢。”
“瞎說!你給我滾,馬上滾!你這無賴,臭流氓!”
這一句臭流氓景陽就明白了,合著這眼淚是為了他剛才撕破了她的衣服啊!景陽輕笑出聲:“行了,別哭了,不就是看見你的身體了麼,你又不是全裸,那不還穿著內衣呢麼!再說了,你全裸的時候我不是也見過?你在這兒彆扭個什麼勁兒啊?!”
“你再說?你再說一個試試看!”
景陽陪笑著,“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還不行?你告訴我雷曉是誰?男的女的?”
辛博琪撇嘴,無限的鄙夷,我強…暴一個女人幹什麼,這人沒長腦子!她沒好氣的說:“男的!騰椿語的朋友。”
景陽有些疑惑。“騰椿語又是誰?”
“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