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來,我又多此一舉了。”黃金龍收起手機,笑著對房立威說道:“你看看那邊角廢料做出的戒面和耳釘,能不能拿出幾個,咱們放到店鋪裡,壯壯門面。”

看著像是邀功自賞,實則就是話趕到這裡了,反正也用不了那麼多,房立威笑道:“這都沒問題,你和菲姐商量就好,具體的事情,我沒有發言權。”

“這個黃哥放心,用不了的我們肯定要為公司謀利。”曾馨菲表態了。

黃胖子搓著雙手,頗為興奮的樣子,“太好了,看來咱們公司又要上一個臺階,等到這些成品面世的時候,我們先拿出一樣到拍賣公司去拍賣,一定是個天價,從而打出名號,然後再放到公司裡,轟動效應是必然的。”

“拍賣?”劉老聽到了,禁不住湊上來,“放哪裡拍賣?”

“當然是拍賣公司了。”黃胖子突然想起來,“這個……我們想找最大的拍賣公司,這樣才能取得最佳效果。”

“那算了,就知道你小子賊著呢。”劉老瞪了黃金龍一眼。

“別啊,劉叔,讓您一說,我都不好意思了,到時候,我們肯定會考慮您兒媳婦的拍賣公司,但我們總要衡量一下市場吧。”黃金龍顯得有些無可奈何。

“哎!其實她那間公司都不想開了,現在的效益不算太好。”劉老搖了搖頭,“你不選她也是正常的。”

“您兒媳婦就是小慧的母親吧?”曾馨菲似乎非常感興趣。

“是啊。”

“她是開拍賣公司的啊,正好我們有一樣東西想鑑定,能不能幫著看看?”曾馨菲衝著房立威使了個眼色,這廝立即從懷裡掏出一幅畫。

“暈呢,你懷裡還藏著這麼個大傢伙呢。”黃金龍汗了一下。

曾馨菲接過,笑著對劉老說道:“我朋友有副畫,想請人幫著鑑定一下到底是不是真品。”

真品是肯定的,關鍵是不知道價值幾何,找人看,也就是想讓他們幫著估算一下價值。

“哦?放到桌子上瞧瞧。”

曾馨菲把畫放到桌上,小心的展開,當整幅畫開啟的時候,黃金龍看了落款,不禁笑道:“這話臨摹的還真逼真,沒準能賣上價格。”

靠,啥叫臨摹的啊?房立威心裡腹誹。

“呵呵,是啊,這風格與顧愷之的還真是一樣,如果不是他署名的畫,也許真有人當成真品收藏了。”劉老認同了黃胖子的說法。

得,看來真要請專家。

“顧愷之雖然一生所畫無數,但留到現在的幾乎沒有真品,就連現存的最有名的《洛神賦圖》、《女史箴圖》和《烈女仁智圖》都不見得是正品,可能是後人摹本。”黃金龍解釋道。

怪得不呢,房立威恍然,看看這幅山水畫,雖然屬於古董,沒準也是後人臨摹的,畢竟顧愷之是東晉時期的人物,距離現代太久遠了。

“不過看著這紙張的質地和筆法,絕對不是現代的作品。”劉老仔細的用放大鏡觀瞧著,“而且畫風與顧愷之幾乎是一個模子的。”貌似他挺有研究。

“呵呵,劉老平時沒事兒的時候,研究一下古風,對顧愷之還是有些瞭解的。”

“劉老,您說這幅畫有沒有可能是真品呢?”房立威期待的問道。

“我說不好,但即使不是真品,看這樣子,應該價值不菲。”劉老說著自己的看法。

經劉老這麼一說,房立威倒是覺得真品的可能性極大。如果真是顧愷之的真品,那可就不是一般的值錢了,這廝心裡開始興奮了,沒想到拿出一幅來,就是畫祖的作品,可想起價值了。

“這幅畫哪兒來的?”劉老不拿自己當外人,直接問起了來歷。

“我朋友家祖傳的,以前都沒太在意,最近才找出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