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伶俐了,都擺脫不開大頭的纏身。如此下去。必輸無疑。”唐謐凝神看著比武,淡定地說。

忽然。李理劍招一變,一劍緊似一劍,幾招之間又扳回了頹勢。

“這是什麼劍法,沒有學過啊。”觀戰的劍童中有人低叫。

這一年,唐謐他們又學習了兩套新劍法,就是與迴風劍法並稱為蜀山三大劍法的分雲劍法和流影劍法,自此劍童在御劍堂要學習的劍法便算是學全了,以後則是不斷精研這三大劍法而已。而李理此時使出的劍法並非這三種中任何一種,卻又看似是蜀山的路數,一時間觀戰地劍童莫不覺得詫異。

站在唐謐不遠處的方秩離側耳傾聽著戰局,半晌說道:“這是蜀山疾風劍法。唐謐聽在耳中,心下稱奇,不免側目看向這雙目不可視物的少年。方秩離似乎感應到有人在看他,淡笑道:“劍氣剛正不邪,這是蜀山劍法地特質,可是你聽那兩劍相交時的金鳴之聲,總是一聲還未響透便已經又有了一聲,如此快地變招,若是其他地蜀山劍法,招式根本還未使盡,本該越打越被動,但李理卻扳回了劣勢,可見這劍法就是要在招式未盡的時候迅速變招,依靠詭變地招式和疾勁的力道制勝,蜀山武功唯有疾風劍法是這一路數的。”

“疾風劍法是劍宗之人精研的劍法之一,以李理交友之廣闊,找個劍宗高手教她倒是不難。”唐謐應道,心中卻想:以李理的心性尚且為了比武去找人學藝,看來其他人肯定也不好對付。此時場上兩人又過了十來招,李理有兩次成功地逼開了張尉,怎奈她畢竟與術法一門還功力尚淺,那樣短暫的時間,對她來說還來不及施法,竟是兩次錯失了良機。

“要輸了。”方秩離說。

“誰?”

“李理。”

疾風劍法相當講究,沒有長時間的修煉,很難掌握那種招式未老即變的妙處。李理學得短,只是得了其形,開始幾招還能讓張尉有些措手不及。但十招之後,張尉已經看出了李理劍招虛浮之處,自從他看過蜀山洞中壁畫,於劍法本就比他人洞明,兩招之間已經看見制勝之道,趁著李理變招之際,一擊而出,劍風呼嘯,挑飛了李理的長劍。

李理臉色青白,退後一步,拱手道:“理技不如人,兩次未得施出術法,敗得心服口服。”說罷,走過去撿起落在地上的長劍,依然保持著她那種自在的步態,走出了義金殿。

十二組劍童對決完畢已經耗費了一整天,在二樓觀戰的殿監和掌門等人神色平靜,未發一言,只見穆殿監對慕容貞露微微點頭示意之後,慕容貞露長身而立,對眾劍童說:“大家都辛苦了,今日回去好好休息,明日上午十二決六。下午六決三。”

唐謐和白芷薇知道張尉如果不被看著,沒準晚上會練得太晚,便在晚間和他一起練了一會兒就拖著他回去。三人路過義金殿的時候。看見大殿頂上正坐著一個少年,他身後是一輪銀色的滿月。水銀一樣流瀉的光散在身上,勾勒出他仰望天空的側影。

唐謐很是熟悉那樣專注看天地側臉,低聲叫道:“王動。”

王動聞聲看向三人,隨即一個旋身跳下殿頂,落在張尉面前。道:“張尉,如果沒意外的話明天下午六決三我的對手應該是你哦。”

張尉笑道:“是,如果我們都透過十二決六。”

王動拍拍他地肩說:“我一定要贏的,因為我將來想進入太史局,所以必須透過五殿大試。”

“進太史局?王動想要成為觀測天象地人啊。”張尉問道。

“是啊,現在任何一個國家朝中的太史局都是咱們蜀山術宗之人掌管,所以我今年不能再考不過去了,否則的話,讓讓你也未嘗不可。”王動說。臉上仍然是他那老好人的笑容。

“我可從來沒想過讓你,王動,你要拿出看家本領。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