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自己的痛處。

想到此,搖了搖頭苦笑道:“兄弟你不必多疑,愚兄哪有什麼難言之痛?”

少年微微一笑道:“當然不會有了……”

說到此,回頭看了一眼,向著蒲天河道:“你的那一位來了。恕不奉陪!”

說罷丟下了手上的木柴,轉身進帳篷之內去了。蒲天河忙依言看去,果見上官琴遠遠過來,見狀奇道:“咦!你在同誰說話?”

蒲天河生恐她會生事,當時忙站起來笑道:“我因為睡不著隨便走走,不想碰見了白天的那位小兄弟,隨便談談罷了!”

上官琴冷冷一笑道:“我還以為他死在沙漠裡了呢,想不到會在這裡!”

但聽得帳篷裡,那少年冷笑道:“姑娘,你放心,我死不了,你多積點口德吧!’”

上官琴杏目一瞪,跺腳道:“你是什麼東西,有本事出來!”

蒲天河一拉她道:“算了,事情都過去了,何必呢!”

上官琴笑道:“就憑他白天信口亂說話,我也要教訓教訓他!”

蒲天河正不知如何是好,忽見帳篷一開,那綵衣少年已走”了出來,他微微笑道:

“我出來了,姑娘要怎麼樣呢?”

上官琴陡然上前一步,右手一抖“呼”的一掌直向那少年面門上劈去。

這一掌眼看已打到了那少年臉上,但見對方少年一聲淺笑道:“還差一點!”

果然,上官琴一掌竟然打了一個空。

上官琴不由吃了一驚,足下向前一上步,雙掌同時向正中一擊,使了一招“雙峰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