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枚令牌到底有什麼用啊。”

提到令牌冷老爺的臉色有些不自然,想了想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取錢方便一些罷了,翎兒要是不喜歡的話就還給爹爹,你留著也沒什麼用處。”

聽著冷老爺避重就輕的答案,冷秋翎越發肯定了這枚令牌的重要性,冷秋翎一把抱住冷老爺的胳膊,撒嬌道,“爹爹,這是娘留給我唯一的東西,我想要自己保管,我保證絕對不拿著這個令牌亂取錢,你就放心吧。”

神秘令牌

冷老爺不自然的笑了笑,也不好再開口索取令牌,道,“那翎兒就自己留著吧,但是千萬不能弄丟了,這可是你娘留下來唯一的東西。”

“恩,我知道了,不就是一塊取錢的令牌嗎?怎麼可能會丟。”冷秋翎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把令牌塞進了荷包,其實暗地裡卻是放進了儲物戒裡。

“可那也是你孃的遺物。”冷老爺再一次鄭重的強調。

“我知道了,爹爹,我會放好的。”冷秋翎一臉不耐煩的保證道,但是心裡卻疑惑的緊,一塊令牌罷了,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行,那翎兒你就先回去吧,管家方面要是有什麼問題,儘可以去問梅姨娘,都是一家人,本來就應該互相幫助的。”冷老爺揮了揮胳膊,不甚在意的說道。

冷秋翎點了點頭也不知是答應還是反對,身子退到門口之後,從外面關上門就帶著丫鬟離開了。

“知畫,你以前有沒有見過這塊令牌。”路上冷秋翎拿出令牌放在了知畫手裡。

知畫仔細端詳了一會,若有所思道,“奴婢以前見倒是見夫人拿出來幾次,但是具體的用途卻不是很清楚。”頓了頓,知畫感嘆道,“要是顧嬤嬤還在府裡就好了,她是夫人的心腹,肯定知道令牌的事情。”

冷秋翎的眼神閃了閃,把令牌重新放好之後,道,“知畫,找個人把顧嬤嬤接回來,我有事情要問她。”

“好,奴婢這就去辦。”知畫輕聲答道。

梅姨娘的院子裡不時傳來瓷片破碎的聲音,還有冷秋歌歇斯底里的喊叫聲。

梅姨娘惦著腳尖走進來,皺著眉頭說道,“歌兒,你鬧夠了沒有,要是讓你爹爹看見你這個樣子,恐怕你又得去跪祠堂了。”

“啪。”又是一個花瓶在梅姨娘腳下綻放,一片尖利的碎瓷從地上蹦起,在梅姨娘手上留下一道細細的血痕。

“夠了,秋月、冬梅,你們還不趕緊把二小姐攔下來,傻站在一旁幹什麼。”梅姨娘用帕子捂住傷口,不耐煩的說道。

冷秋歌心底還是害怕梅姨娘的,一看見自己闖了禍,低著頭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裡,只要不時轉動的眼睛裡閃過一絲不甘。

梅姨娘嘆了口氣,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在生氣還能不認不成,拉過冷秋歌的手坐下,語重心長的說道,“歌兒,娘今天打你是為了你好,冷秋翎手裡的那塊令牌不簡單啊。”

冷秋歌撅著嘴,一臉的不相信,道,“一塊破牌子有什麼了不起的,等過幾天我也向爹爹討一塊,看冷秋翎那個賤人還拿什麼囂張。”

“你……。”梅姨娘想要發脾氣,卻又忍了下來,揮了揮手把丫鬟趕了出去,在冷秋歌耳邊說了幾句。

“這怎麼可能。”冷秋歌吃驚的喊了出來,猛的抓住梅姨娘的手道,“娘,那塊令牌我們一定要奪過來,要不然冷秋翎一輩子都會踩在我們頭頂的。”

“那又那麼容易啊。”梅姨娘皺起了眉頭,她也想把令牌奪過來啊,僅僅一個取錢的用途,就讓人眼饞不已,更何況是其他更重要的用途。

訓斥

“知畫,知畫。”冷秋翎一大早起來發現天已經大亮了,而且三個丫鬟一個都沒在身邊。

“大小姐,知畫姐姐被針線房的人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