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冷笑出聲。

“老臣何罪之有!皇上,倘若你以為這樣就能要我劉歇的命,你就錯了。”

段雲嶂並不欲與他多做糾纏,反而對殿下始終不動的魚長崖道:“魚卿,你雖才高八斗,方才那奏摺卻寫得實在不怎麼樣。來呀,宣旨!”

柴鐵舟此刻方才緩步上前,而後掏出袖中早已準備好的聖旨,面對群臣宣讀。

“罪臣劉歇,蒙先帝厚恩,忝列朝廷,不思回報社稷,飛揚跋扈,敗壞朝綱,今列其十大罪狀……”

劉歇冷笑:“承蒙皇上厚恩,這莫須有的罪名,要湊齊十條,委實不易。”

柴鐵舟沒有停下:“其罪一,弄權營私……”

“其罪二,殘害忠良……”

段雲嶂坐直了身軀。他等這一天,等得何其辛苦。可是這一切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