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了許久時間。

但是時光是無法磨滅那伴隨著歷史而產生的刻骨仇恨,所以隨著時間的加長,兩者之間的敵視也變得越來越嚴重,而就在這中畸形的共存關係之下,三年一度的大決戰就成為了發洩兩個種族之間怨恨的必要手段了。

那為了舒緩矛盾壓力應運而生的戰爭被雙方同一的稱為信仰的守護,從這一點我們不難看出兩者之間的分歧到底是什麼,但是就算雙方都明白,就算他們知曉只要拋去這點不談他們可能友好的共存起來,但是這要拋去的東西卻才是最致命的,發動戰爭者清楚,維護信仰是多麼重要的事情。

一個民族的信仰是他們力量的來源,是所有先祖品質的集聚,也正是擁有了這樣的內涵之後,他們才不能做出任何一步的退讓,因為那樣之後迎來的很可能便是信念上的萬劫不復了,而一個失去了信念的民族,是沒有任何氣節可言的。

於是就在這種奇怪的矛盾之下,戰爭無限期的持續下去了,大會戰的結果各方都有輸有贏,但是相同的是,真正的勝負卻始終都沒有分出來,畢竟雙方都太熟悉這裡的地型了,而且都很瞭解對方的戰術和計謀,所以就算是某一方能夠出其不意的贏了一下,另一方也能很敏捷的避過對方的鋒芒,然後再圖良機。

這就是宿敵土著之間的戰鬥,就算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樣下去永遠都只會是沒完沒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反對這種戰爭,因為信仰的地位是至高無上的,就算是最強大的國王也必須低下自己高傲的頭顱像那高於王權的東西屈服。

所以,這樣的富饒平原之上,卻只能因為伴隨著這種風氣之下,很不和諧的變得荒蕪無比,因為,那些裸露在外面的土地沒有人能夠說得清是哪個種族所有了,而沒有辦法完全掩護到的土地也不會被任何一個陣營所使用。

終於,就在所有的人都快以為就要這樣進行下去的時候,一位年輕的將軍出現了,這個人使用著草原上從來沒有見過的戰術,以盾牌陣和戰車為基礎的慢速武器配合下,人類取得了難以想象的成果。

但是,以陣地推進的方式得到奇襲的效果雖然很驚人,但是在廣袤的平原之上只有擁有最大機動能力的一方才有可能取得真正的主動權,所以在拆毀了兩座半人馬的部落之後,年輕將軍那銳不可當的氣勢終於漸漸地消退了。

半人馬們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雖然那次的戰爭取得了難以想象的成效,但是結果卻也早已經註定了,這個使用奇怪戰術的傢伙會成為蒙真的大將軍,就和前幾位將軍一樣,但所有的一切也就只能止於此了。

草原的戰爭是不可能被一個全新的傢伙所終結的,就在怒氣衝衝的半人馬迅速的包圍了這裡之後,他們終於明白自己錯在哪裡了。

只見那本來只是空空如也的營地,在一夜之間拔起了無數個巨大的木質怪車,這些車巨大無比,而且上方擁有著奇怪的帆,這寫東西乍一看起來絕對像是裝飾品而大於一件戰爭武器,就在所有的人馬弄不清這個草原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難以預料的變故之後。

那些裝飾品們啟動了……

就這樣,從此以後草原上便再也沒有半人馬一族了,而年輕將軍的威名被蒙真王賜予了山鷹的稱號,那寓意為草原之上站的最高的人,伴隨著山鷹的崛起,那一手由他研製出來的戰爭利器帆車也威名遠揚了。

所有見識過那些戰車的人無一不感慨說自己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戰爭武器,那簡直就是能夠在陸地上行走的可怕絞肉機啊。

就這樣,那可怕的帆車就如同他的主人一樣,成為了草原之上永遠不可戰勝的傳說,但是,那一切直到了今天……

徐玲皺著眉頭看著那死死地圍成一團的盾牌兵,良久,無聊的打了個哈欠。

“這裡已經過於漫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