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處受傷。後來四面八方的敵人越湧越多,我和帆公子他們終於被人衝散,就這樣彼此失去了聯絡。無奈下我只有死命殺出重圍,逃了出去。”

微微一頓,接著又道:“此後數rì,我不顧身上傷勢,多方尋找打聽,卻始終沒有帆公子的訊息,以為公子已然遭了毒手。而那時我內傷發作,行動不便,伯氏兄弟又不斷派人沿途追殺。沒奈何只得避地隱跡,潛心調理養傷,暫且苟活下來,以圖來rì為帆公子及沈家復仇。天可憐見,帆公子果然尚有遺嗣留在人間,我沈義二十年來rì盼夜盼,終於盼到這一天了。少主,少主你這些年來又是如何度過的?帆公子和夫人那晚逃出後的情形如何?”

沈義說這些話時,愈說愈見激動,到得後來,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中竟而滾下顆顆熱淚。

沈括心中也是悲傷不已,當下將那rì父母負傷逃脫,此後為躲避敵人追殺,rì遷夕移,四處隱蹤,半年後自己出生,後來父親終於傷重而死,母親在自己仈jiǔ歲上也鬱鬱而終,留下自己一人到處漂泊流浪等情形簡單說了。然後道:“義叔,孩兒今rì能夠遇見你真是太好了。想來這當是冥冥之中自有天佑,叫我沈家命不該絕,這才讓義叔於此刻侄兒最需要幫助的時侯出現。”

沈義道:“少主說得好。這就叫冥冥之中自有天佑,我沈家終有再次復興的一rì。少主,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沈括道:“現下我已爭取得月映城和聖師城的支援,有了這兩股力量,不管明來暗來,咱們都可和伯騫放手一搏。一切只等此次山河擂臺上,我和伯騫決戰之時,就是咱們全面出擊之刻。”

沈義道:“要對付伯家在天聖城的勢力,重新執掌聖域,雖是有月映城和聖師城的支援,只怕還是不行。不瞞少主,屬下這多年來也並未閒著,據屬下這些年來暗中觀察所知,月映城的月憐晶雖是女流,但城府頗深,且野心極大,未必便肯輕易屈於人下。而聖師城,雖說確是一股可以利用的正義力量,只是畢竟終非少主心腹嫡系,一旦情況有變,那時少主將何以處之?”

沈括聞聽此言,也自微微一嘆道:“義叔說的不錯。這個問題孩兒也不是沒有想過,近rì來的連番遭際更是讓小侄深深體會到,要想成就大業,手下就必須有一支屬於自己直接領導的嫡系jīng銳,否則,一旦行動起來,勢必便要處處受制於人。只是眼下情勢迫在眉睫,卻叫侄兒又如何有時間來培養一批自己的心腹呢?”

沈義哈哈笑道:“少主能認識到這點,就說明已然能夠深刻洞察把握當今局勢。實不相瞞,沈義今rì約少主前來,就是為了解決主上的這一難題。”

沈括大喜道:“義叔有以教我!”

沈義道:“這二十年來屬下避跡不出,初時自是為了jīng心調理傷勢,以圖早rì復原。可是三五載後,待得身體狀況完全恢復,便無rì不在思量如何替沈聖君和帆公子復仇。因此上這些年來不斷於暗中發展勢力,重組沈家軍。經過十幾年的努力,已然初具規模,現在屬下手底聚有五萬將士,皆是jīng心招攬對沈家忠心不二之人選,更有三名結義兄弟相助,平rì裡我等秘密分散於聖域各處,只待時機一到,便要為主復仇。相信這股力量將會對少主來rì於伯騫決戰,大有幫助。”

沈括聞聽之後不由喜出望外,大聲道:“實在太好了,義叔的及時出現,於侄兒而言,真不啻是雪中送炭。咱們既有了這支嫡系將士,何愁異rì復仇大業不成?”

然後再行叮囑道:“但是義叔有一點要切記,眼下聖城之中各方勢力混雜,可說耳目眾多,遍地皆是。咱們今後的一切行動定當是謹慎又謹慎,切不可暴露行藏。我看這樣吧,今後若非侄兒來找,義叔您絕不可再行前往城中,以免令人生疑。”

沈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