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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熟人就是好事兒,姚懿悅終於可以不用看傅槿母女的臉色了。她歡快的上了車,在機場與傅斯年三口見面。
袁琪紅看見阮析眼睛都直了,忍了又忍才沒有發脾氣。傅槿則是上下打量著阮析,在她靠近的時候連連後退一副很嫌棄的樣子。
坐在飛機上,傅槿拉著臉抱怨道:“為什麼讓她也來啊?她要跟我們一起吃飯嗎?想想就覺得噁心,太髒了!”
姚懿悅能聽見自然阮析也能聽見,傅枕呵斥一聲:“傅槿,你說什麼呢?”
傅槿別過頭死不悔改道:“我說錯了麼?她天天摸屍體,噁心死人了。事先說好了,我可不跟你們一起吃飯。”
“那就趕緊滾下去,我也不想跟你一起吃飯!”傅斯年一開口傅槿瞬間沒了脾氣。袁琪紅惱怒的瞪著傅斯年:“你跟一個孩子置什麼氣?”
傅斯年不冷不熱的說道:“這是什麼場合?還一團孩子氣?還有沒有一點家教?難道全世界都圍著她轉?”
袁琪紅不知道說了什麼,惹得傅斯年瞪眼睛。傅枕看不下去,對著袁琪紅說道:“行了,到了地方我們倆帶著悅悅一起玩。你們三個一起玩,誰也不耽誤誰!”
氣的袁琪紅騰的站了起來,對著兒子怒目而視。傅枕是最不懼他媽的,仰著頭不卑不亢的看著。最終袁琪紅認輸,無奈的轉過身坐下來。整個飛行過程中沒有再說一句話,姚懿悅輕舒一口氣。
長白山有很多度假村度假酒店,不同的雪道各式的湯泉能夠滿足一切顧客的需要。
傅斯年朋友開的酒店位於一個半山腰上,是一個以家庭為特色的別墅酒店。別墅一共上下兩層四個臥室,剛好傅斯年兩口子、傅枕兩口子、傅槿與姚懿悅各自一間。
在別墅拿了滑雪服之後,一家人興沖沖的去雪道上滑雪。傅枕與阮析是滑雪愛好者,早就去了高階雪道炫技去了。
傅斯年夫妻倆請了教練在一旁玩,傅槿與姚懿悅公用一個教練現在一旁聽著教練教授。
也許是因為姚懿悅之前跟著姚林藝滑過幾次有經驗,也可能是她運動細胞確實很突出。
不一會已經可以在初級雪道上滑很長一段。一個小時之後原本搖搖晃晃的身體可以保持平穩,身體自然前傾從高處直衝而下。
看的傅斯年激動不已,大聲吶喊助威。氣的袁琪紅在一旁不斷的數落傅槿:“怎麼幹什麼都不如姚懿悅?你要一輩子活在她的陰影下麼?”
傅槿也是氣不過,怎麼姚懿悅什麼都會。學什麼都比自己快,還總愛出風頭。不過認輸並不是傅槿的風格,她將矛頭轉移到了阮析身上:“你還顧著說我,你看我大哥把那個噁心的法醫領來了。我看著她就感覺渾身癢的厲害,也不知道她身上有沒有屍毒啊!”
又抱怨傅斯年:“要滑雪幹嘛來長白山這麼老土的地方啊?我寧願去瑞士滑雪,在阿爾卑斯山上唰一下從這邊就可以去法國唰一下從那邊下去就是義大利。”
說著還撇撇嘴:“我爸就是有錢也不會享受,去什麼長白山,真是土死了。”
袁琪紅冷哼道:“說得好像你多會滑似的,還不是邁不開腿。去瑞士有什麼用!”
傅槿瞪眼吼道:“當然不一樣了,我又不是運動員幹嘛非要滑的那麼好。就是體驗一下罷了!有錢人都去瑞士滑雪,只有窮人才在國內土不土洋不洋的玩一些不入流的玩意!”
娘倆在山腳下平地上磨蹭了一會兒就有些意興闌珊,便與傅斯年打了個招呼找了個咖啡店休息去了。
姚懿悅卻玩的不亦樂乎,她本就是個活潑愛笑的姑娘。自己玩的開心又喜歡與別的遊客搭訕聊天,不大一會兒就與周圍的人打成了一片。
四點多吃飯的時候,在餐廳裡還遇到了兩桌客人過來打招呼。有人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