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與楚河成了好事。

男權當道的年代,有一個男人如此在乎女兒家的心意,即便不是自己,那也感同身受,恨不能以身替代。

女人有時候,就是不容易將崇拜、認同感、希望還有同情等情緒與喜歡區別開來,所以通常找準一點,使勁猛攻,然後混淆概念,真就能成就一番‘事業’。

當然,這種事情,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也不能一概而論。

有些女人經歷多了,自然也就能很好的區分了,再想糊弄,那就只能等著被打臉。

“好好好!卻是我這個做哥哥的不對!你們都下去吧!”馬援對著那兩個女鬼一揮手,表情淡然,哪裡像是對絕色美人的態度。

很顯然這還真是他計劃好的。

顯然馬援雖然與楚河交談甚歡,卻也依舊未曾放棄試探之意。

當然也有以美色招攬的意思在其中。

男人的通病就是看到美女很難走動道,再堅硬的態度,在柔情蜜意下也會軟化,到那時全身上下,身心內外,只怕也唯有一處是硬的。

解決了這個小插曲。

楚河繼續之前的心思,一邊和馬援繼續聊天,打聽北邙內的情況,一面分析著,八葉彼岸花,會不會出現在首陽山。

畢竟作為呂不韋的老巢,首陽山內陰煞之氣濃郁,遍佈著各種怨煞之氣。

如此濃郁的陰煞,催生出打破平衡的八葉彼岸花,機率極大。

第七百六十九章第一根猴毛

既然有了這樣的揣測,那是不是以為,楚河就要離開原陵,去首陽山尋找八葉彼岸花?

只能說,會這樣認為的朋友,對於本書的主角,還是沒有太過深入的瞭解。

以楚河的一貫尿性,若非迫不得已,又或者有十足把握,怎會這般輕易犯險?

雖然他也經常作死,但是請務必相信,那都是有理由的!

在馬援的安排下,住在了伏波將軍府的客房。

楚河從頭頂摘下一根猴毛,然後用力一吹。

呼!

房間內颳起一陣旋風,身披金甲,手持金箍棒的猴頭從猴毛中蹦出來,凶神惡煞、呲牙咧嘴的看著四周,一身濤濤氣勢,若非楚河早有防備,只怕就從這房間裡洩露出去,驚到了馬援。

巡視四周,未見有任何的兇險。

猴頭一扭頭,十分詫異的看著楚河,似乎是在詢問。

沒危險你叫俺老孫搞毛線?

“沒事,我就是無聊,想找猴哥你聊聊天!”楚河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猴頭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盯著楚河,大約是從未想過,會有人把救命用的猴毛,用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

“開玩笑的!開玩笑的!猴哥你什麼都好,就是缺乏點幽默感。”楚河嘆了口氣說道。

“有什麼事說罷!俺老孫可是很忙的。而且這根猴毛上的力量不足以支撐太久,即使不戰鬥,也最多隻能支撐一天時間。”猴頭開口對楚河說道。

同時握緊了手裡的棍子,似乎是在掂量,從眼前這個角度一棍子下去,如何讓楚河既至殘而又不至死。

見猴頭眼神不善,楚河終結玩笑,正色道:“猴哥,此去往首陽山方向去,有龐大陰煞之氣匯聚。我就是想麻煩猴哥跑一趟,去找找那裡有沒有八葉彼岸花,如果有能帶回來最好,若帶不回來,也將地點記下,我問下一位。”

顯然楚河這是打著讓猴毛變化出的猴頭當探路先鋒的念頭。

同時借用猴毛分身之間的相互聯絡,可以通傳訊息。

猴頭眼神更加不善:“你這是拿俺老孫當跑腿的?”

楚河嘿嘿憨笑道:“猴哥說的哪裡話!我正是相信猴哥您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