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那個山藥值錢了,都說可以治陽萎、早洩;跟魯迅的血饅頭功效差不多,最後二鰻她男人把那個山藥蛋切成八十幾塊小碎丁,兩塊錢一塊,分掉才算滿足了大家的要求。他也因此大賺了一筆。對鄉長搞他媳婦也不那麼記恨了。

二鰻自己就沒有那麼幸運了,那個山藥蛋塞進去之前沒洗,招整的二鰻Bi裡全是泥,端盆水摳哧了一下午還沒摳哧乾淨。(晚上她男人氣急了再捅,拔出來的時候還有沙子,把蔭道皮都磨破了,出來連膿帶血,跟第一次破處差不多,不過這是後來的事。)

這些事情有些是姐姐告訴我的,有些是我自己知道的,有些是姐夫說的。

姐姐還說:鄉下人幹那種事的時候不像城裡人那麼有情趣,還要舔呀,看呀,摸呀,品呀,前戲呀,後戲呀;騎上去就是一通亂砸。現在完事用衛生紙塞,早先用騎馬布擦。騎馬布就是像現在T形褲那樣的一條布帶,穿的時候從下面把襠兜上,兩頭穿上一根繩系在腰間。騎馬布一般都是在月經期間用的,用的時候還要墊點棉花。

平常的日子鄉下女人不穿褲衩,屁股外面直接套長褲。因為人們都認為月經很髒,牽連無辜,所以大家也認為騎馬布很髒,就有人說“四大髒”是“禿瘡頭,連瘡腿,騎馬布,洗Bi水”。兩個是男人的,兩個是女人的。

沒有電視的那些年月鄉下人黑燈瞎火的時候還有什麼玩兒的,白天下地,夜裡CaoBi。自己家的煩了就出去找樂子,只要能管飯,很多女的都幹,亂得很。這種事有的人家管,有的人家睜一眼閉一眼,把沒過門的小姨子的肚子搞大了的都有。只不過這些年生活好了,過日子都用床了,睡覺也分屋了,這樣的事也就少多了。

還有一次是村裡一對年輕人結婚,結果一幫壞小子把村廣播站的麥克風偷偷安到了新房的床下面。晚上鬧完洞房之後,祝賀的人不回家,全都跑到村頭大槐樹上廣播喇叭的下面,等著聽廣播。

就聽見廣播裡面,開始的時候女的一個勁的浪笑;男的猴急,配牲口一樣的大喘氣;女的雖然不好意思,手上可能推了兩下,但是卻一直暗中幫助,一會說“釦子不在那。”一會又說“你捅歪了,不是那裡,下邊點。”結果成了女的一個人演的廣播劇。新媳婦第二天聽到自己的錄音,臉一下變得通紅,臊得恨不得鑽到地底下去,當時差點自殺。不過以後就變得非常隨便,經常讓人家摸。

當然儘管這樣,姐夫摸我屁股的時候還是避開姐姐的,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我知道:假如有一天姐夫一定要摸我那裡,甚至要幹那種事,我也不會反抗到底的。想到這些,我的臉就發燙,心裡嗵嗵的。如果姐夫來摸我,吻我,裝模做樣的推一推也許我還會,但是別的可能就不行了。

姐夫摸我屁股的時候總是要狠狠地捏一把。(他的手很大,如果不是我們家人屁股都大,他一巴掌能蓋住我的半個屁股。)要是姐姐聽不見我就會“哎呦,哎呦”的叫兩聲,然後追過去在他厚厚的肩膀上狠錐兩下。我是很喜歡姐夫這樣的人的,大個,有力,詼諧。想這些事情的時候,我會情不自禁地摸自己的外生殖器,一種麻酥酥的感覺就會隨之而來,如果做得好就會有一個高潮,先是身體裡面跳兩下,接著就全身鬆軟下來,然後裡面的東西就會流出來,有時候還很多。

(原創)天南警校,6,被奸

(原創)天南警校,6,被奸

轉眼到了第二天班會時間。到了開會的時候照例又是小奶媽和王阿鎖沒有到。其實班會沒有什麼正經事,宣讀一下學校的批評或表揚啦,登記宿舍有沒有要修理的什麼的,如果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