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斷線的風箏一樣飛出去老遠。

葉萱兒瞧了瞧自己的手掌,又驚又喜:“譁!好厲害!”,隨即吐吐舌頭:“我大概打死人了!”

她走到那個被她拍飛,渾身筋骨盡碎,嘴角不停往外流血,奄奄一息的強盜跟前,雙手抱拳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死你的。我也不知道我的內功會這麼厲害。等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你下輩子投胎的時候,一定要投個好胎,千萬不要再做強盜這種高風險的職業了。如果你實在好吃懶做,不妨考慮投胎做一頭豬。”

那個強盜聽了她的話,氣的眼睛翻白,渾身抽搐,提前駕鶴西去了。

葉萱兒搖頭嘆息著,為自己剛出石洞就打死人而略感愧疚,暗暗告誡自己,以後再和人過招,一定要悠著點,不可使用全部內力。

她往前又走了半個多小時,看到路邊大樹下拴著一匹高頭大馬。渾身漆黑,好像一頭黑豹一般,身上的皮毛黝黑髮亮,四肢強健有力。

她正嫌走路太慢,看到這匹馬不由喜上眉梢。啥也不說了,偷走!

葉萱兒輕手輕腳的走到黑馬跟前,鬼鬼祟祟地往周圍掃了一眼,發現沒人,迅速解開馬的韁繩,跳到馬上,一拍馬背,喝道:“駕!”

黑馬立即撒開馬蹄,飛奔起來。果然是一匹好馬,葉萱兒坐在馬背上,只覺得馬蹄噠噠,兩耳生風,宛如騰雲駕霧。

“站住!我的馬!我的馬!、、、、、、”後面有個男人一邊叫嚷,一邊施展輕功追了過來。

“駕!駕!駕!、、、、、、”葉萱兒當然不肯把馬還給他,雙腿夾緊馬肚,不停拍打馬背,催促著馬兒快走。

那個男人追了一會,累得氣喘吁吁,腳步慢了下去,在後面大聲罵道:“偷馬賊!等爺抓到了你,一定要你好看!”

嘻嘻,你抓不到我!葉萱兒頂著亂糟糟的雞窩頭,坐在馬背上,得意地笑,笑得眉眼彎彎,笑得滿臉舒暢。

武功變強了就是好啊!先是拍飛一個攔路的強盜,接著又偷了一匹好馬!雖然做賊是不光榮滴,但是江湖之人是無需講究太多光榮滴!她現在是正兒八經的江湖人,行事是不拘小節滴!

現在她要去哪裡呢?她最想去的地方是天帝閣,好久沒有和自己的哥哥們見面了,她可是想念得緊。不過,她暫時不能回去。因為她不知道東方夜冥有沒有脫險。她要先去打探一下東方夜冥的訊息,如果他脫險了,她再回天帝閣。

葉萱兒輕快地馳騁在天地間,馬蹄聲聲。路過清脆的草地,清新飄逸;跨過潺湲的溪流,水珠四濺。山風吹拂,綠枝搖曳,花香撲鼻,讓她倍覺心神氣爽。

“叮叮噹噹”“吼吼哈哼”“啊”“啊”、、、、、、不遠處傳來激烈的打鬥聲以及淒厲的喊叫聲。

她策馬來到打鬥現場,看到密林旁邊的草地上,一群灰衣男子在跟一群黃衣女子惡戰。雙方各執寶劍,拼了命地互相砍殺。

看情形,灰衣男子更勝一籌,不時將劍刺入黃衣女子體內,黃衣女子接二連三地撲倒在地,鮮血染紅了綠草地。

臭男人!一點憐香惜玉之心都沒有!氣死她了!她最看不慣男人欺負女人了!她很喜歡一句話“女人,是給男人疼的!”不疼女人的男人,統統不是好男人!

“不許欺負女人!”葉萱兒大喝一聲,抽出寒冰劍,從馬背上一躍而起,飛向打鬥現場,“刷刷刷”手腕急抖,轉眼劈出二十多劍,將那群灰衣男子手中的寶劍盡數削斷。

寒冰劍威力無窮,不僅能夠削金斷玉,並且可以發出刺骨寒意,凍結對方的手臂乃至全身。

“撤!”那群灰衣男子的手臂被劍氣凍僵,不能握住劍柄,二十多柄斷劍從他們手中紛紛掉落。他們驚恐地互相打了一個眼色,如喪家之犬般迅速逃離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