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睡到天亮。

我悄悄地鬆開白潔的身體,然後躡手躡腳的走到火堆旁,把剩下的楊樹枝完全堆在上邊,不大一會兒火就開始旺了起來。

出門方便了一下,我才打量著四周的環境,昨天晚上天黑看的不真切,現在才發現經過一夜的暴雨,門前的平地已經變成了一個小池塘,水幾乎蔓延到門口,如果再下下去的話估計屋子內就要灌水了。

朝遠處看去霧濛濛的一片,天地之間一片昏暗,遠處的高山,近處的樹木都隱藏在其中,陰暗、沉悶,彷彿天要塌下來一樣,給人壓抑、令人窒息,讓人無法忍受。

沒有想到這場秋雨這麼愁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停止,我看著只好在心中罵了一陣子,無奈的轉過頭,喊幾個女人起床。她們醒來後看著我的神態各有不同,白潔顯然最先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隱含的瞪了我一眼,然後邁過頭和刑姨她們說笑,而刑姨則臉上帶著莫可名狀的表情,看到我的眼神時多了幾分含意,倒是張星竹一直不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晚上下了一夜,現在還沒有停,而且水漲的更高了,看樣子一時半會不會有人過來了。”我嘆了一口氣,重新坐在席子上,盯著面前的火苗發呆。如果今天是晴天的話,說不定山上的救援隊會派人來找我們,可是一連下了一夜,清溪暴漲,估計他們心中多半認為我們早已經被衝進了清河當中,即使尋找恐怕也到下游幾十裡的地方尋找,根本不會想到我們其實還活著,而且就在山上。

“我們是不是生火……”張星竹剛說了一半也覺得自己這個建議過於白痴,現在下這麼大的雨,百米之外什麼也看不清楚,就是你生火也看不到,更何況外邊這麼大的雨,你能夠生的起來嗎。

“等等吧,說不定過一會兒就不下了”白潔不確定的說道,估計看天色這樣,她也知道是痴心妄想。只是坐了一會兒,張星竹臉上紅燙燙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到我好奇地看著她,她的臉更加紅了。

“你沒事吧,是不是昨天晚上凍著發燒了?”我奇怪的問道。

“沒有,我沒有事”她的臉上快要哭出來一般,小臉蛋上有一種惹人輕憐的悽美。

“我……我出去洗把臉”她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匆匆忙忙的跑出去,白潔也瞪了我一眼說道:“女孩子的事兒你瞎問什麼呢,我也出去一下。”

哦,我恍然大悟,原來她們出去方便了,呵呵,回頭看了一眼刑姨,經過一夜的開發,這個肉體輕盈的熟婦,充滿了難忘的嫵媚,散發著撩人的韻味。

看到我在看她,她本能的縮了縮身子道:“你又想胡鬧什麼?”

“嘿嘿,昨天晚上真好”我用帶著近似淫慾的眼光肆無忌憚的看著她。

“你……”她話說了一半卻咽在喉嚨裡說不出來。

“我給你的手鐲在帶著吧?”我不等她繼續說下去,就轉移話題,看著她的手臂。

“沒有……”她的臉上一紅,掀了一下袖口,光潔如玉的手腕上空空如已。

我的臉色頓時一沉,看到我神色不對,她慌忙解釋道:“那個……那個紅繩子太細了,我害怕弄斷,才放在賓館的。”眼神中多了一些急切。

“再說什麼紅繩子呢,刑主任”正說著白潔進來了,她疑惑的看著我們兩個。

“哦,沒什麼”刑姨不自然的看了白潔一眼,神情有些尷尬。

“哦,我正說和她打賭的事兒呢……”我笑著說起那天在寺廟那個聰明的小女孩,然後把頭轉向白潔問到:“你看她多少歲?”

白潔口中說三十,當聽刑主任說出自己的真實年齡是,她也明顯愣了一下,笑著說道:“真是的,刑主任如果不是你說我還真不知道你已經四十了,怎麼保養的,面板這麼好,相比之下,我成醜八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