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但是我連說的力氣都沒有。我說得已經夠多。

她馬上就懂了,

“不要當警察了,好不好!”

我搖頭,摩挲她的手指,抬頭看天花板,

“有一個做警察的寵物不是很好麼?一定比小姐們有趣多了。表演什麼好呢?吸毒?注射也可以。或者當場□給她們看?脫光了,把□露出來,像上一次那樣自己把冰塊塞進去?或者你想塞什麼都可以……”

“你夠了!”南楠崩潰喊道,扭頭就要走。

我一把拉住她,整個人都差一點被帶下床,

“你知道的,我很聽話,一定做到你滿意。”

到現在,我還有什麼做不出?

她回過頭。滿臉淚水。她那樣絕望地看著我,好像我又殺死了她的親爹,她要走出法院時回頭看我,一點不肯領情。

我發現自己忽然明白了,忽然有些明白她的恨。

愛情,到底是什麼呢,懲罰彼此?或是自我懲罰。

作者有話要說: 手一抖故事就跳太快了。完全是寫短篇的節奏了。。

雅蠛蝶!!!

☆、溫柔

手術結束後,我身體似乎好起來。

我重新開始上班。找卷宗,審人,查南楠的場子。

她發展很快,程徒那裡地盤拿下一些,又收編了部分散兵遊勇。六合會名下的場子達到近百家,於是我一家一家查,光天上城就走了三次。

我越來越懶於應付,好幾次動起手來,索性不再帶樊周遊,一個人去。沒有上級批示,我也敢胡攪蠻纏硬闖。

一無所獲。

但是“失憶”就這樣流出來了。

白天跑東跑西,晚上被南楠叫去。

沒有應酬的時候我們就在她家裡,讓我吸毒,然後□。沒有任何語言交流,做完我就走。

等到她有應酬的時候,我就去。然後她總能在我面前變戲法一樣把毒品拿出來。

於是我開始嘗試新的方式,在眾人面前。

白色的粉末融在血裡,未經消毒的玻璃杯子。我將自己的血抽出來,隨意地打在骯髒的容器裡,混進奪人理智的毒藥,再推進身體。

或者不是我自己推,由著第一天見的陌生面孔,抖著手,歪歪斜斜地將針管扭地生疼。

我的手臂上是大片淤青,醜陋的針頭扎過的印子。

我就讓那樣汙穢的血流過自己的心房,流過全身各處,然後在那些陌生的人面前表演著自殘自賤的戲碼。

吸過之後我都抖得厲害,然後整個人變得越來越瘋狂。大家都很高興,因為“失憶”是這樣有效,這樣讓人斷不了放不下,興高采烈沉淪在卑賤裡。

起初我看著南楠看我的眼神裡壓抑著痛苦,我看著她拼命攥緊拳,一次次嚥下苦酒,然後裝作不經意地起身去補妝。但到最後,我已經看不清。我看不清酒杯對面的人影,看不清親吻的臉龐,甚至看不清身上壓著的是什麼。

無論做什麼都沒有關係,無論多痛苦都沒有關係。

因為它叫“失憶”。

我真的失憶了。

很奇怪的,每天早上都出現在任晴房裡。

任晴加了一把鎖。但我拿著鐵絲就像拿著萬能鑰匙,不需要用心就可以開啟。然後就像到家了一樣,頹然倒地。

藥力退去留給身體的痛楚總是把我折磨到沒有一絲力氣。或許是南楠吩咐過,縱使完全神志模糊,我也沒有喝到多少酒。但即便這樣,還是一天不如一天。

起初幾次任晴由著我一個人躺在地上,躺到天亮,然後自己一個人離開。好像麥當勞之於流浪漢。

有時候早上我們碰到,她就問我怎麼起這樣早,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