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煉製準仙器的方法

故此,就算他們對劉豐徽再怎麼不滿,卻也只能是深藏心頭。明面上,還得擺出一副笑臉相迎的表情。畢竟,說不得在某一天,就會求著劉豐徽替他們煉製法寶。與準仙器相比,丟點兒面子又算得了什麼呢?更何況,這丟面子的,又不是自己一人。

陸槐四人與劉豐徽的關係,遠比其他人要好。這會兒,在聽到了劉豐徽埋怨的話語後,他們四人便站了出來,笑吟吟的說道:“豐徽賢侄,你這話卻又是怎麼說的?我們可是真心前來道賀的呀,難道張先生他不肯見我們嗎?”

劉豐徽深知陸槐四人與張文仲之間的良好交情,所以對他們是不敢怠慢,行以了晚輩之禮。

瞧著劉豐徽對旁人不屑一顧,對自己卻是恭敬有加,陸槐四人只覺得是面上有光,身心一陣舒暢。要不是各個宗派的掌門、長老都還在這裡,只怕他們就要放聲大笑了起來。不過,得意歸得意,他們卻也很清楚,劉豐徽之所以對他們的態度有別於常人,還是因為張文仲的緣故。所以,他們也並沒有在劉豐徽的面前端起長輩的架子,而是笑眯眯的、滿臉慈祥的說道:“豐徽賢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快給我們說說。”

瞧著陸槐四人對劉豐徽的這種友善的有些過分的態度,周圍的這些宗派掌門、長老,在暗暗驚訝的同時,卻也忍不住是在心頭嘀咕了起來:

“看來,這個小子從張文仲手裡學到了煉製準仙器方法的傳聞是真的。要不然的話,奸猾似鬼的陸槐四人,絕對不會對他如此的友善。不,瞧他們的表情,已經不能夠再用友善來形容了,而應該說是在討好諂媚了……”

“看來,我們也得想點兒辦法,來討好這個小子才成了。畢竟,他懂得如何來煉製準仙器。以我們宗派的財力物力,或許是請不動張先生來替我們煉製準仙器、仙器。但請他的親傳弟子出馬,卻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在這短短的一瞬間裡,在周圍這些宗派掌門、長老的眼中,劉豐徽就變作了一個炙手可熱的香餑餑。所有的人,都想要湊上去和他拉關係套感情,為以後求他煉器,預先打下一個堅實的基礎。

劉豐徽並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這些宗派掌門、長老的眼中,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在聽到了陸槐四人的詢問後,他連忙將張文仲剛才說的那番話轉述了一遍,最後說道:“整件事情就是這樣的了,還請諸位前輩能夠體諒,別再擁簇於此了。”

劉豐徽的這番話說的輕巧,聚在周圍的這些宗派掌門、長老卻是給嚇了一大跳。

“張先生還要繼續煉製法寶?那他接下來要煉製的,又會是一件怎樣的法寶呢?難道還會是仙器級別的法寶不成?”

“我的天啦,在短短的三天之內,張先生就想要連續煉製出兩件仙器來?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還真是不敢相信,有誰能夠在這樣短的時間內,煉製出仙器來。就算是那些擅長煉器的天字號宗派,想要煉製出一件高品的靈器,也得耗上個十天半月的功夫才成,更不要說是準仙器、仙器了,耗上個數月、數年,都是有可能的。張先生,到底是用了什麼樣的秘法,竟然能夠將煉器的時間,縮短到這種地步?”

其實張文仲煉器、煉丹的速度,之所以比別的修真者要快,一方面是因為他掌握的煉器、煉丹技術,遠遠超出了撲通修真者的水準,畢竟他曾經是仙人,就知識層面來說,那可是甩出了撲通修真者好幾條大街的。另外一方面,則是因為張文仲的神識,在經過了九九無歸滅魂大天劫後,已經達到了大羅金仙的水準。而無論煉器還是煉丹,神識都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不僅是關係到成功率,同樣也關係到煉製的速度。

兩相對比之下,張文仲煉器、煉丹的速度及成功率,又怎麼能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