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臉淡然的表情,她就恨得直咬牙,冷言冷語的說道:“嘿,張文仲,我勸你還是提前認輸吧,這樣做的話,你丟的臉面還不會太大。否則一旦比試起來,你對著病人束手無策,那可就是丟臉丟大發了!”

張文仲淡然一笑,根本就不想理會李萬姬,但是蘇曉玫卻不能夠容忍有人侮辱她的老師,立刻是針鋒相對的冷笑著說道:“你們這些韓國人分明就是未戰先怯了。害怕和我的老師比試醫術,依我看,你們還是趕緊認輸好了。反正從古至今,你們韓國人認輸的次數、夾著尾巴做人的次數都不少,也不會嫌再多這麼一次!”

“你……”李萬姬勃然大怒,就想要呵斥李萬姬。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張文仲卻是突然開口打斷了她的話,衝著蘇曉玫說道:“好了,小妹,別再說了,只有那些沒本事的人,才會靠著口舌來逞能,我們還是靠著實力還說話吧!”

雖然這番話看似在斥責蘇曉玫,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張文仲這是在指桑罵槐,蘇曉玫更是‘噗嗤’的一聲就笑了出來,點頭應道:“是,老師,我知道了,我們不能夠學那些沒本事的人,只能是靠著口舌來逞能。”

聽見張文仲和蘇曉玫的這番話,李萬姬的心頭縱然是有滔天怒火,卻也只能是強忍下去,閉嘴不言。否則她可就成為了那沒有本事的人了。最終,她只能是恨恨然的丟擲了一句話:“廢話少說,我們還是趕緊來比試吧!”心底裡,她卻是在暗暗發狠道:“姓張的小子和姓蘇的丫頭,你們竟然敢出言羞辱我。哼,等著吧,等到你們輸掉了這場比試之後,我一定會讓你們兩人名譽掃地的!”

“你們雙方誰先開始來給對方挑選出來的病人診治?”世界衛生組織的專家向張文仲和金相晟詢問道,“或者是我們借鑑足球比賽的方法,用拋硬幣猜字花的方法來決定先後秩序?”

張文仲淡然一笑,說道:“不必那麼麻煩了。還是由我先來吧,我很想要看看,韓國的這些同行們會挑選出怎樣古怪的疾病來為難我。”

金相晟等幾位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立刻表態道:“既然張醫生已經開口表態了,那就照他說的辦吧。”他們巴不得由張文仲先去給病人診治呢,如此一來,他們不僅是能夠有充分的時間準備,而且心理上也會放鬆許多。

世界衛生組織的專家說道:“好,既然你們雙方都達成了一致,那麼就由張醫生先來給病人診治吧。”隨後,他們就吩咐雍城醫院的醫護人員,將這幾個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挑選的病人,從旁邊的病房中給推到了此處。隨同著病人一起前來的,是病人的妻子和一份病人在以前醫院診治時的病歷報告。

蘇曉玫翻開了這本病歷報告,向張文仲念道:“患者張曉成,男,五十歲,兩個月前因為突然暈倒送進醫院,自述頭痛不止,並且伴有噁心嘔吐、呼吸窘迫的症狀,檢查血壓正常,化驗血常規正常,腦部CT、核磁共振皆做過,並沒有發現問題。在住院診治期間,曾出現過三次癲癇抽搐症狀,視覺、聽覺都有不同程度減弱的跡象……”

就在蘇曉玫唸誦這病歷的時候,幾個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湊在一起,得意的冷笑不已:

“這個傢伙患的病,連我們這一群韓國醫學專家都摸不著頭腦,你能夠診斷出來才怪呢!”

“就讓我們來看看你究竟是如何顏面掃地的吧!”

最開始的時候,這幾個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本是想要從韓國國內找來病人的,但是因為出入境太過麻煩,短短的一週時間很可能來不及,所以他們只能是放棄了在韓國國內尋找病人的打算。幸運的是,在中國許多城市的醫院中,都或多或少的有著一些韓國醫生。透過這些韓國醫生,他們成功的挑選出了七個令他們都束手無策的病人來。而此刻躺在病床上面的張曉成,就是其中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