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點掛不住,他走回桌子後的椅子前坐了下來,陳副點燃了一隻煙長長的吸了一口之後,不悅的對我問道:“怎麼?閒差?”我看陳副誤會了,就連忙解釋道:“不是的,我不抽菸,從來都不抽菸。我不會。”

聽了我不從來不抽菸後,陳副的臉上不悅隨著他吐出的煙兒,一起散去了。陳副吐了口煙兒之後,用他那夾著香菸的右手上的小拇指撓了撓頭髮,然後一副為難的樣子向我皺了皺了眉毛。

我看他這幅裝腔作勢的樣子就煩。昨天他還說過只要它得知我確實是被誤抓的,他小陳就立刻給我道歉。現在他媽的,閉口不提這事了。昨天的小陳一轉眼變成了今天的陳副了,跟我面前裝上了大尾巴狼。我都被送回他們這裡的看守所關著了,我就不信他不知道我是被誤抓的。不過為了我未來幾天了裡能有點“好日子”過,我沒有把我的反感表現出來。我不想招惹面前這位看守所裡,目前的一把手。短短兩天裡我學乖了不少。

我只能配合陳副也假裝緊張的問道:“陳副,怎麼了?有什麼為難的啊?”

陳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狼才啊,你的事讓我難辦啊!”

我在心裡罵著陳副,臉上還得裝出緊張和恭敬,嘴上還得配合著他的戲碼問:“陳副,什麼事,你直說吧。我的事,你可得幫我一把啊。”

靠,這話說完之後我在心裡也把自己鄙視一番,雖然我沒辦法看到自己的現在的表情,但是就光衝我剛才說那話的謙卑勁,我他媽的就能得最佳新人。當然是我自己感覺能得,別人給不給發就不知道了。

我那謙卑的語氣陳副聽了似乎很受用,我看到他臉上笑意很濃。陳副把嘴裡的只抽了幾口的香菸,按到菸灰缸裡捻滅了。他對我說:“狼才啊,你呀,太沖動了,當時幹嘛要打那個房東呢?打就打吧,你幹嘛還要拿他的錢啊?還有你幹嘛要和老汪打起來呢?這叫襲警你懂不懂啊?”

我看陳副那不熟練的抽菸姿勢就知道他不會抽菸,他根本不會吸,陳副只是把煙含在口中然後吐出來,這種行為用老煙槍的來說那叫:“相當的裝逼。”你在看他一隻香菸才抽了幾口就毀掉了,太他媽的浪費了,雖然我不抽菸但是我也鄙視這樣又裝逼,又浪費的人。

什麼?你問我為什麼不關心陳副說什麼,而去關心那隻香菸。好吧,我告訴你,在我眼裡陳副現在的屁話還不如那隻煙值錢。全他媽的廢話,他擺明了睜著眼睛說瞎話。

我嘴上不知聲在心裡罵著陳副,陳副繼續他拙劣的表演。

我估計大概有半個小時,陳副都沉浸於他自己的表演之中。

半個小時後,陳副好像演的累了,直接開門見山的說:“狼才啊,咱們直說吧,你打傷了,搶了錢,你朋友趙俊,更把汪隊長給打的提前退了休。你說這事,你想怎麼辦吧?”

我看著陳副笑了笑,心道:“你他媽的,早這樣不就完了,費他媽的什麼勁演戲啊。”

我心裡這樣想嘴上可沒敢這樣說,我可怕他突然和翻臉。

我擠出了一個我都感覺假的笑臉對陳副說:“陳副,你說怎麼辦。”

陳副一聽我這麼有誠意,他立刻喜上眉梢。陳副沒有說話,而是伸手了他的右臂放在桌子上,他右手的手掌成半握拳狀,大拇指和食指輕輕摩擦。

我看了一眼這個全球通用動作,直接說了句:“我沒錢。”剛才和喜上眉梢的陳副一聽我說沒錢,臉色立刻陰了下來。冷聲對我問道:“你說什麼,你在說一遍。”

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的樣子,身體斜靠這椅子,翹著二郎腿,吊了郎當對著陳副重複道:“我沒錢。”我雖然不想惹我他,但是我也是有底線的。我的底線就是,要錢,沒得談。我要沒錢沒有,要命一條。我斜靠這椅子,翹著二郎腿,一副吊了郎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