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一發坦克炮在寺內壽一的房間門口炸開,把正在擦拭指揮刀的寺內壽一給嚇了一跳,手在刀刃上劃了一下,手掌冒出鮮血。

從門口躥進來幾個日本軍官,把寺內壽一手裡的刀一把搶了下來,架起寺內壽一就往外走。

寺內壽一掙扎道:“八嘎,我要切腹謝罪!”

“司令官閣下,我們還有六十萬精銳,還沒有到最後時刻,只要保留有用之身,終有反擊的一天,請司令官閣下暫時離開此地。”一名軍官勸誡寺內壽一,主要是寺內壽一要是切腹了,這些軍官也落不下好。

寺內壽一不說話了,裝腔作勢的掙扎一番,其實沒用什麼力氣,被軍官們架出了司令部,躲到了一處地下工事內。這地下工事完全是複製了司令部的配備,通訊、生活保障、作戰會議室等等應有盡有。

張治中發現日軍艦隊果然沒有對岸炮擊,立刻增派了一個裝甲師,兩個步兵師衝往日軍司令部方向,日軍的抵抗十分頑強,尤其是接近日軍司令部時,日軍開始發起自殺式攻擊,居然令衝鋒的裝甲突擊部隊都停了下來。

戰鬥一直持續到半夜,槍炮聲漸漸停息,在探照燈的照射下,士兵們清理殘餘的日軍,打掃戰場,搜尋日軍高階指揮官。

張治中和彭老總、傅作義一直在等待生擒寺內壽一的訊息,然而直到槍聲徹底停下,也沒收到活捉或者擊斃任何一名聯隊長級別以上的軍官。

“日軍指揮官都跑了?”張治中疑惑的說道。

彭老總搖了搖頭,“不可能,城內並沒有飛機起飛,陸路被我軍封鎖,海上雖然不知道是那支部隊在和日軍艦隊糾纏,但是寺內壽一可不可能從海上逃跑,如果日軍艦隊能空出手來,不至於不向我們開一炮吧?”

傅作義分析道:“或許日軍軍官都躲在哪個地下工事,暫時沒被發現,這個地下工事應該就在日軍司令部附近,只要仔細搜尋,必然有所發現。”

“這個可能性最大,讓士兵仔細搜尋,這些人跑不掉。”彭老總同意傅作義的分析,日軍在司令部附近的表現完全可以說明日軍高階軍官一定還在,否則那些士兵沒那麼拼。

三人商量完,立刻讓通訊員通知進攻部隊,仔細搜尋日軍司令部及其附近,尤其是要注意搜尋地下隱蔽工事,不能把日軍將領給放跑了。

前線的步兵把槍背在背上,拿出工兵鏟開始到處尋找,這裡挖幾下,那裡拍幾下,聽著聲音不對勁就喊幾個戰友幫忙。

幾萬人這一番折騰,找出來不少地窖、埋藏的老酒、金銀玉器、還有許多亂七八糟說不上名堂的東西。

翻來覆去,就差掘地三尺,日軍一些藏有士兵的地下隱蔽工事找出來不少,就是沒找到藏有日軍軍官的工事。

幾個師長感覺不對勁了,是不是哪裡漏過了,到現在都還沒找到一個高階軍官,最大的也就是中佐軍官,大佐少將一個都沒看到,更別說中將大將。

“見鬼了,就這麼大點地方,幾萬人來回找了幾遍了,居然都沒找出來。老方,你平時足智多謀,給分析分析,是不是什麼地方咱們沒找?”一個師長對著自己的參謀長說道。

方參謀長腦子裡也糾結,天上連只鳥都飛不走,也沒看到日軍撤往海邊,陸路更是被幾十萬人圍的水洩不通,日軍高階將領一定就在這裡。

“我想到了!”方參謀長喝了兩口茶,突然喊了一句。

師長埋怨道:“瞎嚷嚷啥,嚇我一跳。誒,你說想到了,是不是知道日軍將領躲在哪裡了?”

方參謀長神秘一笑,“雖然不敢肯定,卻也**不離十。”

“哎呀,我就說老方你足智多謀吧,還是你腦瓜子好使,快說說,到底這日軍藏哪個角落了?”師長捧了方參謀長一句,你丫就別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