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內,王秉璋正在跟重慶市市長蔣志澄通電話,“市長,情況就是這樣的,您看?”

蔣志澄迷亂了,林主任來重慶完全沒有通知啊,這是不是針對重慶有什麼動作?

“有沒有派人跟著?”

“派人跟上去了。”

“嗯,做得好,隨時彙報情況,我和幾位副市長商量一下如何接待。”蔣志澄掛上電話,讓秘書召集幾位副市長開會。

重慶街頭,阿斯頓馬丁沿著道路慢慢駕駛,車內開著冷氣,與車外的炎熱完全是兩個世界。

林風邊窗外邊搖頭,“重慶有問題,雖然我還說不上來具體有什麼問題,但是給我的感覺總是不對勁。”

“哼!”孔令偉哼了一聲,道:“胡亂猜測,重慶自確立陪都地位以來,發展迅速,去年原政府主席林森搬遷政府到重慶,今年政府撥下來大筆資金,更是加速了重慶的發展,哪裡有什麼不對?”

林風撇了一眼孔令偉,“小屁孩懂什麼!”

“你才小屁孩,我哪裡小了!”孔令偉覺得自己跟這個混蛋八字不合,呆在一起絕對沒好事。

林風戲謔的看著孔令偉胸前,“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哪裡大。”

“色狼,我跟你拼了……啊!”孔令偉一激動,直起身的時候腦袋撞到了車頂,撞的那叫一個驚天動地,眼淚嘩嘩的就往下掉。

張大偉立刻捂眼,卻留了一條縫隙,老闆最看不得女人哭,不知道這個假小子哭會不會打動老闆,得看看。

林風雙手抱胸,“你就是這樣跟我拼嗎,難道是要看誰死得快?”

孔令偉一手揉著腦袋,一手擦眼淚,一言不發,自己跟這個混蛋不止八字不合,簡直就是五行相剋,我怎麼會落入這個混蛋的魔掌,還沒人能搭救自己。

林風見孔令偉不說話,把右手往孔令偉腦袋伸去,“小屁孩別哭了,哥哥給你揉一揉。”

“不要你假惺惺!”孔令偉用擦了眼淚鼻涕的左手把林風伸過來的手給推開,順便在林風衣袖上抹了一把。

林風跟觸電一般把手給收了回來,“臥槽,不帶你這樣的,眼淚鼻涕往我衣袖上抹,你當這是抹布啊!”

“噗嗤……”孔令偉流著眼淚笑了,暗爽自己扳回一城。

“張大偉,別偷看了,副駕後面有紙巾,弄點給這小子擦眼淚。”林風哪能讓孔令偉爽了,嘴上打擊孔令偉是個男人。

孔令偉接過張大偉遞過來的紙巾擦眼淚鼻涕,對林風的口頭打擊毫不在意,咱就是男人怎麼了,沒見咱一身男裝?

“楊彪,停車,我知道哪裡不對了。”林風看著窗外,此時車子已經離市中心有一段距離,一條新的鐵路從此穿過,有些工人在對新修的鐵路做檢查。

林風從這條鐵路想起來在成都外面遇到的那個憲兵班長馮敬法、在成都城內也看到不少憲兵監督,可自從來到重慶,一個憲兵都沒看到。

這可是大問題,向地方派遣憲兵監督資金物資的使用,是經過軍政法高層聯合批准的,連南京的建設都是在憲兵的監督下進行,這重慶不可能沒有憲兵。

可是目前為止,林風還沒有在重慶發現一個憲兵,這裡面可就不知道有多少貓膩了。是憲兵和重慶市合謀,還是重慶市以什麼藉口將憲兵給弄到哪裡去了。

重慶的陪都地位決定了政府的撥款力度,從南京撥過來的款項肯定不是一筆小數目,在沒有監督的情況下,被人給挪用、侵吞、轉移都是顯而易見的。

張大偉沒白乾盯梢的工作,馬上反應過來,“老闆,是不是憲兵?”

“不錯,我們到重慶機場開始,就有這個問題了,重慶機場正在大規模擴建,也沒有看到憲兵,只不過當時我沒想到,剛才看到這條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