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擔心?師父,你說另外一條不是也投畜牲身上去了嗎?”我不以為然的說到。

“餓鬼蟲,你以為它沒智慧?它的身子裡住的可是餓鬼!除非有蠱術高手把靈智給它消了,這些玩蟲子的人搞啥把戲我不懂,我只知道它們之間有感知,那麼多‘兄弟姐妹’都消失了,它能不謹慎嗎?就像這條蟲,為啥從牛身子裡出來沒逞兇,那就是懷著小心,想夜裡,它的氣焰更勝了,才出來吃人!這還是靈智沒完全開的表現,你說如果它完全開了靈智,把錢大貴夫婦先給處理了,再躲起來,這後果。。。。。”

我師父這一說,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錢大貴夫婦還是有些運氣啊,要不是村裡先打了蟲,他們就完了,要不是這蟲子尚處於靈智沒全開的階段,他們也完了。

這種事情就是他們的運氣,趕巧趕在這個點上。

“師父,這蟲子在這屋子裡嗎?”我這麼一問,酥肉也跑了過來,他就關心這個問題。

“想知道,跟我來!”姜老頭兒說完,揹著手走到了牛欄,我和酥肉趕緊的跟著,只有慧覺沒動,他不喜歡看這些場面,就如我們處理蟲子的屍體,他絕對不動手,連出現都不會,這是佛門的忌諱。

走進牛欄,牛的屍體還在那兒,再等一會兒就會有人來處理了,是姜老頭兒叫的人,只不過到了現在,放了那麼久,屍體已經隱隱有了臭味了,蒼蠅飛舞,要不是為了好奇,我真不會再來這兒。

酥肉又想吐了,姜老頭兒望了他一眼,罵了句:“真沒用。”

結果酥肉硬生生的給忍住了,我分明看見他努力吞嚥了一下,把我弄的翻胃了,狗日的,你吐出來不好嗎?還能吞進去!

姜老頭兒翻開一從乾草,乾草下豁然有個小拇指大小的洞,不注意真看不出來,說到:“你就只注意了痕跡,看見痕跡斷了,你就沒仔細找,你想想它爬過乾草堆兒,哪能留下痕跡,你得仔細,看吧,鑽土裡去了,別忘了它們是有多能鑽。”

我閉住呼吸,連連點頭,其實不是我不仔細,是因為第一我受不了那牛的慘狀,不願意多呆。第二,我怕那蟲子,我怕把它翻找出來了,它對我逞兇。

可我不敢說,不然姜老頭兒得給我扣一頂沒用的帽子了。

從牛欄出來,剛回院子坐定,我剛想開口問:“師父,你知道那蟲子藏哪兒了嗎?”

卻不想,這院子忽然就響起了敲門聲兒,姜老頭兒望了我和酥肉一眼,那意思是你倆個去一個開門吧。

酥肉說到:“三娃兒,你可別讓我動,我跑一天了,再說,現在我一動,肚子裡的東西一晃盪,就晃盪出來了。”

我白了酥肉一眼,跑去開門了,結果門外站著十幾個人,有好幾個我竟然都認識。

第二十六章 誘餌

咋可能不認識?他們就是鎮上那個神秘小院的人!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已經不像小時候那樣懵懂,我心裡隱隱知道這些人應該是和姜老頭兒一樣,為國家做事的人,但是他們雖然穿著軍裝,但肯定和普通軍人不同的。

廢話,要是普通軍人,能和一個老神棍糾纏不清,甚至還聽命於他嗎?

這些年,姜老頭兒也偶爾會去鎮上一次,頻率不好,大概也就兩三個月去一次,非常偶爾的,他也會帶上賴皮的我,我是為了去鎮上玩,有空溜去看看電影,但小院的人我還是有接觸,有人走了,有人來了,有人一直留著。

他們不會給我說及身份這個敏感的話題,但不影響他們對我的親切,我一開門,為首的那個大鬍子,就是以前為第一次見面為我開門那位,就笑嘻嘻的打了招呼:“三娃,好久不見,又長白嫩了,你說你咋不是個丫頭呢?”

我咬牙切齒的,這大鬍子叫胡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