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子柏風本就是和他同車來的,此時自然也和他同車走。

兩個人勾肩搭背地走出了驛館,上了車。

夏俊國主使馬躍安送他們出門,還牽著安公子的手,又客氣了一番。

等到兩人上了車,一名侍者突然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低聲道:“大人,已經驗明,這安公子確實是最後一族的血脈擁有者。”

馬躍安微微點頭,和路望徵對望了一眼。

夏長青站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目光閃爍。

“哈哈,今天晚上真開心……好久沒這麼……嗝……”安公子攀著子柏風的肩膀,還沒說完,就打了一個酒嗝,一股酒氣噴了出來。

“安兄,你醉了。”子柏風微微皺眉。

“你還說我,你不是也醉了麼?”安公子道。

他剛才明明看到子柏風也醉醺醺的。

子柏風微微搖頭,先不說他天生海量,就算不是海量,以他現在的修為,真的是想醉就醉,不想醉就不醉。

“來,我車上還有一壺好酒,我們再喝……再……喝三杯!”安公子非要拉著子柏風再喝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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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富商號,漠北府最大的商號,現在漠北府的十家商鋪裡,倒有九家是我雷富商號的。”雷富驕傲地拍拍胸口,“我們雷富商號更是承擔了漠北府金沙收購和銷售的九層以上,你想要進入金沙行業,可沒問過我同沒同意。”

“那你同不同意?”子柏風還是一臉茫然,“不過……我為什麼要問你同不同意?”

雷大富差點被氣吐血了,心想你這傢伙是真傻還是裝傻啊?

“好,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嘿嘿……有句話說得好,商場如戰場,那咱們就明刀明槍的比比看了,看需不需要經過我同意!”雷大富站起來,拍拍屁股,大搖大擺走了。

“吳兄,雷大富找你幹什麼?”看到雷大富走了,安公子好奇地湊過來。

“我也不知道……說了一大通莫名其妙的話。”子柏風也有些茫然,這傢伙來找自己幹什麼?

“如何?”雷大富回到了自己的席位沒多久,就有一名侍者上前來問道。

“那小子是個蠢貨。”雷大富道,“他什麼都不知道。”

侍者點點頭,轉身去了。

雷大富卻是怒瞪著子柏風這邊,雖然他說子柏風是個蠢貨,但他卻被子柏風這個蠢貨氣得不得了,身體都在發顫的感覺。

終於,到了夜深時,賓主盡歡,除了雷大富氣哼哼的,不時地咒罵著什麼不識抬舉之外,其他人都很是高興。

子柏風也喝了挺多,安公子東倒西歪,在兩名隨從的攙扶下走過來,大著舌頭對子柏風道:“吳兄,我們一起回去。”

“也好。”子柏風本就是和他同車來的,此時自然也和他同車走。

兩個人勾肩搭背地走出了驛館,上了車。

夏俊國主使馬躍安送他們出門,還牽著安公子的手,又客氣了一番。

等到兩人上了車,一名侍者突然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低聲道:“大人,已經驗明,這安公子確實是最後一族的血脈擁有者。”

馬躍安微微點頭,和路望徵對望了一眼。

夏長青站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目光閃爍。

“哈哈,今天晚上真開心……好久沒這麼……嗝……”安公子攀著子柏風的肩膀,還沒說完,就打了一個酒嗝,一股酒氣噴了出來。

“安兄,你醉了。”子柏風微微皺眉。

“你還說我,你不是也醉了麼?”安公子道。

他剛才明明看到子柏風也醉醺醺的。

子柏風微微搖頭,先不說他天生海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