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但是潘巧怡卻連看也不看一眼,她目光驚愕的瞧著南幻嶽道:

“你沒受傷,沒中毒吧?”

南幻嶽解下絲絹,笑道:

“我很好,半點損傷沒有,你呢?”

潘巧怡餘悸猶存的道:

“那竟是一隻幾乎絕跡了的‘赤磨盤蜘蛛’呀,我的天,它剛才那幾條毒絲險些就沾上了我,這種毒絲一旦沾上,可是侵肌透骨,一路腐蝕到底的!”

南幻嶽四下一看,果然,連半根蜘蛛絲也不見了,大約全己侵蝕入地,周道的草木,卻竟枯萎焦斑了好一片!

南幻嶽笑了笑道:

“其實,你根本犯不著如此緊張!”

潘巧怡迷惑的道:

“為什麼?”

南幻嶽閒閒的道;

“這玩意和你是一家人嘛,它是“赤磨盤蜘蛛’,而你是‘翠蜘蛛’,誼屬同類,正好敘親道故,你怕什麼?”

潘巧恬啼笑皆非的“嚶嚀”一聲,不依不饒的直在南幻嶽胸膛上癢煞人的捶擂著,邊嬌嗔著道:

“你好壞,壞透下,人家嚇得要命,你還來調笑人家……”

南幻嶽道:

“真想不到這守玉的怪物也是一隻蜘蛛,寶貝,你這蜘蛛對上它那蜘蛛,豈非巧怡?只是,這是狗娘蛋的惡蜘蛛,卻萬萬及不上你的可愛!”

潘巧怡狠狠跺腳,羞惱的道:

“你再取笑我,我就不跟你說話了!”

南幻嶽哈哈大笑道:

“別當真,寶貝?來,獻上奇花‘白朱雀’一朵,甚請哂納!”

潘巧怡抿唇似語還休的伸手接過,輕輕在唇上一吻,愛不釋手的仔細欣賞個不停。

南幻嶽站開一步,笑道:

“嗯,花是夠美,但人卻比花嬌。”

潘巧怡嫵媚的凝住南幻嶽臉兒微酡:

“你呀,就是嘴甜!”

南幻嶽低沉的道:

“寶貝,何不現在就將那枚小巧的朱舌蕊眼下?我願見你青春水駐,紅顏不老。”

潘巧怕眼瞳中的光輝柔極了,也嵋極了,羞澀的道;

“你真的要找服下了?”

南幻嶽笑道:

“當然。”

潘巧怡點點頭,伸出纖纖王指,正要摘下那枚猩紅豔麗的朱舌般小巧花蕊,卻又突然僵硬了一下,緩緩收回手來。

南幻嶽有些愕然,不然的問;

“怎麼啦?有什麼不對?”

潘巧怡搖搖頭戚然道:

“不,我不要服食這東西。”

南幻嶽迷惘的道:

“為什麼?這東西吃下去,不是駐顏養容,紅粉不凋麼?哪個女人不想做到這一步呀?只怕大多數的女子夢寐以求猶之不可得,如今你承天獨厚,有此良機,怎麼卻又猶豫啦?”

潘巧怡嘆了口氣道;

“你不知道——”

南幻嶽疑惑的道:

“莫非其中另有別情?”

潘巧怡恨恨的道:

“有什麼‘別情’?我不想服食就是不想服食!它不錯可以常駐青春,紅顏不老,但我不要常駐青春,不要紅顏不老,這也不行嗎?”

南幻嶽呆了一呆,訥吶的道:

“你哦,莫不是方才嚇傻了?”

潘巧怡瞪眼嗔道:

“去你的,你才嚇傻了。”

南幻嶽好家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笑笑道:

“恐怕我真是傻了——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像你這樣的千嬌百媚的女人,居然放著可以增其美顏,駐其嬌容的良機而不就,豈非一大怪事,更何況,你原先又是如此的熱衷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