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如果將貨物裝進空間,然後自己只需要打一張長途汽車票或者船票,到達目的地後,再找個沒人的地方將貨物取出來,交給收貨方,這樣不就可以賺取運輸費用了嗎。

尤其是那些需要冷凍運輸的食品貨物,費用更高。自己的這個天然大冰箱更好派上用場。

這個點子乍一看確實很吸引人,但仔細一推敲,卻發現存在許多問題,執照、手續、發票等等就是個麻煩事,否則豈不是成了非法運營?那可是要遭到有關部門嚴厲打擊的。

再者目前來看,以自己的能力只能擺弄些小東西,個頭兒大點兒的都比較吃力,更別提公路上那些卡車裝載的大型貨物了。況且找合適的庫房、卸貨地點以及如何掩人耳目等等都不是輕鬆的事情。

另外,至於什麼走私、販賣違禁品、甚至偷盜。那都是通通不用考慮的,不說上述勾當需要團伙配合,風險極大,陷進去容易脫身難。至少做人還得有個最起碼的底線吧。

江逸晨左思右想,暫時還沒有什麼理想的解決方案。看來即便法寶在手,也不是那麼容易很快產生效益的。還是彆著急,慢慢琢磨這事兒吧。

接下來的兩天,江逸晨都在探索空間、練習物品cāo控中度過。

胸口的那個銀sè印記,也漸漸變得淺了,不仔細幾乎看不出來。

八月九rì這天清晨,父子倆用過早餐過後,江逸晨在房間裡收拾挎包,準備出發。

江國銘隨後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個厚厚的牛皮紙信封。

“小晨,這裡有八千塊錢,你拿去交新學年的學費,剩下的是住宿費還有飯費什麼的,可能不大夠,其他的我晚些時候再給你寄過去吧。”他說著,將信封塞到兒子手中。

“爸,要不你給我留六千塊學費就行了,其他的我做做兼職就可以掙出來的。”江逸晨推託道,並要將信封中的錢取一部分出來。

“勤工儉學那玩意兒就是有一搭沒一搭的,還能當個準兒。家裡還沒有困難到那個地步。再說你也就是這最後一年了,怎麼也能挺過去。”江國銘堅持說道。

江逸晨知道父親的脾氣,只好點點頭收了下來。

臨出門前,他又給丁雨晴打了個電話,通告一聲。

小丫頭此時正在去往實習單位的路上,匆忙中說自己畢業後就去粼江找他,讓他幫忙留意一下有沒有合適的工作,還有市場狀況、工資待遇行情什麼的。最後祝他一路順風。

江逸晨自然答應下來,與她簡單聊了幾句就結束通話電話。

然後他又與老爹拉了一會兒家常,讓老爹平時要注意保養身體,工作不要太辛苦了。

“就廠裡現在這副模樣,我倒是想辛苦一下加個班啥的,可也得有那個機會啊。行了,家裡的事情用不著你cāo心,早點走吧,路上小心點兒,錢要貼身放好。”江國銘再次叮囑道,這筆錢對家裡來說可不是小數,馬虎大意不得。

江逸晨摸了摸收藏在內衣兜裡的現金,讓父親放心。

隨後他背上挎包,離家出發,父親一直將他送至樓下,倆人揮手告別。

江逸晨先去縣裡的長途汽車站,乘車抵達距此三十公里外的薊林港,然後買票等候,乘坐輪渡。

當天下午三點鐘,到達了粼江港口客運碼頭,四點鐘返回管理學院,回到了闊別一個月的二零六宿舍。

宿舍裡的其他人都不在,難得的暑假,自然不會這麼早就回來。

江逸晨收拾整理隨身物品之後,一抬頭,看到窗臺上那盆小蔥,一副蔫頭耷腦的模樣,葉尖發黃捲曲。走過去瞧瞧,發現旁邊的玻璃瓶子中的水已經乾透了,引水布條也硬成了塊,那還是在上次離開的時候灌滿的。

他趕緊去水房打水,將小蔥澆了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