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住房,您打算如何來處理這件事兒呢?”

蕭夢從前沒少替領導擋過記者,從來都是一句“不接受採訪,謝謝配合”撂給記者,繼而再甩給記者一個高冷肅殺的眼神。

這一次她仍舊把自己當保安時的那一套給擺弄出來,理了理衣領,嘴角撇著一抹淡淡地笑容,聲音冷冽:“不好意思,對此我無權接受採訪,公司內部的決策我也不能透漏給你們。”

這邊廂,蕭夢正應對記者,猛地一個雞蛋朝著她砸了過來;她身手敏捷,下意識抬手就抓住了雞蛋,她攤開手,脆弱的雞蛋竟還是完好無整的;

刺頭暗歎:老大好身手。

對方鬧事兒的人大概被她冰涼的眼神、迅捷的身手給攝住,縮了縮脖子,一陣靜默。

靜默一陣,只聽人群中誰喊了一聲:“她是羅筠的未婚妻!砸!”

人群又突然暴動起來,紛紛掏出雞蛋朝著蕭夢砸了過去,就算她有空手接雞蛋的功夫,也是兩隻手敵不過無數只雞蛋;一陣噼裡啪啦後,她頭上、身上慢慢都是雞蛋黃;如果不是刺頭帶人來給她當了一陣,只怕連著她的臉都是雞蛋。

蕭夢沉著一張臉,真委屈。╥﹏╥。。。

羅筠趕到的時候,也是警車趕到時;為首鬧事兒的代表被警察帶走,羅筠脫了外套給蕭夢裹上,帶著她上了樓;

羅筠辦公室有盥洗室,他推著蕭夢進去洗了澡,拿了自己備用的衣服給她換上;她出來時穿著羅筠的襯衣,男士襯衣有些寬頻,剛好遮住她的小內;她的頭髮溼漉漉地,隨意往沙發上一坐,有幾分氣憤地的看著羅筠:“以前我覺得強拆這種事只會發生在報紙上,沒想到環昱也會不顧及村民死活強拆?”

羅筠坐在班臺裡,埋頭批閱著檔案,沒有抬頭,說:“這事我會處理。”

“你怎麼處理?那些村民的房子都已經被拆了,人家住哪兒去?他們跑來集團門前鬧事,這件事明天必定會見報!”蕭夢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水,又說:“這件事必須得妥善處理,集團利益得守,民眾權益也得顧著;以前我爸也遇到過這種事兒,他親自去戶戶拜訪,並且親自商量安撫費用,還挺有成效;不如……你也親自去安撫?”

羅筠抬眸看了她一眼,沉了口氣,說:“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這件事你就別操心了;這兩天老爺子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今早連我都不認識了,明天開始你就在家照顧老爺子吧。”

蕭夢登時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我知道商業的上的事兒我不太懂,可是我總不能老是渾渾噩噩這樣下去吧?你又不讓我去保安組繼續工作,你知道外頭那些人怎麼說我嗎?他們說我投了個好胎,然後又嫁了一個好老公,總之那意思就是覺著我自己沒本事、沒能力。”她頓了頓又說:“以前雖然在保安組很辛苦,但那種辛苦之後得來的成果,會讓自己很開心,所以我很努力;作為你未來的妻子,我也想為公司出一份兒力,而不是整天無所事事。”

羅筠離開班臺,從櫃子裡拿出一隻吹風;他將吹風在窗戶旁通上電,招手讓蕭夢過來:“過來。”

她老老實實過去了,在羅筠跟前坐下;

羅筠開啟吹風幫她吹頭髮,吹風機的噪音讓兩人好一陣沉默;蕭夢的心思他知道,她就是想證明自己;她能忍受人家辱罵,但不能忍受人家說她什麼事都是靠了家裡人;她能忍受人家辱罵,但忍受不了別人詆譭她的親人。

說直白了,她就是倔;不然也不會幾年不認父親,一個人在外打拼這麼多年;一個女孩子幹保安這一行已經很不容易了,她同時還擔著一個保安部門的組長,其中辛苦可想而知。

其實仔細想想,她對羅筠的執著又何嘗不是一股倔勁兒?

吹乾了她的頭髮,羅筠用手替她理了理,輕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