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著應該怎麼裝修,空間不大,裝修不能太複雜;她可以教跆拳道,也可以教孩子們純正的中國武術,這個得看孩子們的興趣愛好,等打聽好孩子們偏好哪一項,她會定期分課,從而有規劃的進行。

婚紗是由羅筠親自設計,再接受著名婚紗設計師Giacobbe的意見,最終完稿定稿;這件婚紗取名為“唯一”,獨一無二,再世無雙;婚紗是層層交疊的抹胸款式,精巧刺繡蕾絲,裙襬逶迤而下,恰如輕膚牛奶如流水一般緩緩鋪開;

婚紗尺寸正好合適,蕭夢的長髮被懶懶散散盤了起來,抹胸之上兩根鎖骨迷人感性;在設計助理的幫助下,她才將婚紗穿出了味兒;別人家的姑娘穿婚紗都是溫文婉雅,而素雅精巧的婚紗穿在她的身上,愣是讓這套莞爾的婚紗有了幾分霸氣;若來撒幾把雪沫子,給她戴上王冠,立馬就能變成冰雪女王。

換上婚紗,蕭夢總覺得少了點兒什麼,助理幫她捋了捋裙襬,仔細打量也覺得少了點兒東西;助理的目光落在她的手指、手腕、和她白皙的脖頸上;她的指骨白皙纖瘦,脖根處兩根鎖骨尤美,不戴首飾真是可惜;

助理撩開她的耳發,發現她那對飽滿的耳垂沒有耳洞;助理小姐笑她:“蕭小姐,您這麼好的條件卻不戴首飾,真是可惜了。”

蕭夢拽了拽有些下滑的抹胸裙,嗤笑一聲:“戴首飾就是累贅,活動起來特容易傷到自己。”

助理小姐說:“我以前是做珠寶設計的,後來才轉行給Giacobbe當了助理;我是最見不得你這種女人,分明有好的身體,卻什麼也不戴;需要打個耳洞嗎?結婚那天,首飾戴一套才好看。”

蕭夢摸了摸耳垂,撇了撇嘴,弱弱地問:“疼不疼啊?”

助理小姐微微一笑:“不疼,眨眼就過了。”

見她點了頭,助理小姐這才招呼了專業化妝師給她打了耳洞;完事兒後,她看了眼鏡子,捂著兩隻消過毒的紅腫耳垂,突然有了一種自虐、自殘的罪惡感,自作孽呀。

試衣間的外的男人等得有些不耐煩,自顧自地推門走了進來;羅筠打量了一眼穿著婚紗、腳踩六公分高跟鞋的蕭夢,恍然覺著自己矮了一截,跟前的女人女王氣息濃重,差點兒就壓倒了他的氣息;他見蕭夢憋著嘴,十分委屈的捂著兩隻耳朵,伸手過去握住她的手背,柔聲問她:“怎麼了?”

蕭夢眼中淚光流轉:“疼。”

將她的手從耳邊兒移開,羅筠這才發現她耳垂被戳了一隻小洞,又紅又腫;

溫潤儒雅的羅筠一聲嗤笑:“有了耳洞也好。”

“好什麼呀?”蕭夢鼓了鼓腮幫子,真是疼死她了。

羅筠手指微涼,輕輕托住她的耳垂:“下輩子你還做女人,我還娶你。”

兩人互相看了看,四目勾對,柔情流轉,蕭夢抬手推了推羅筠的胸口,雙頰有些泛紅:“看不出來,你還信前世今生?”

“寧可信其有,想想也是開心的。”羅筠將她摟進懷裡,頷首看著她。

蕭夢微微抬眸,她都穿了六公分的高跟鞋,還是矮羅筠一截;羅筠正準備低頭吻她,她抬眸看見了對面兒牆上的鐘,哎呀一聲,趕緊脫了婚紗,拿了包準備離開;

真掃興,羅筠拽住蕭夢的胳膊,眼皮兒往下一壓,有些不高興:“做什麼?”

蕭夢:“我約了房東談租金啊!”

這段時間公司不太忙,羅筠忙著設計婚紗也沒怎麼管她,婚禮是蕭家大嫂在著手籌備;這下可好,蕭夢越發過分了,這婚紗還沒試玩便要跑;羅筠不願意,拉著他不讓她走,遲疑了一會兒又說:“等等,我送你過去。”

蕭夢見他一臉疲憊,想是他最近都沒好好休息,勸他:“你回家休息會兒吧。”

想當初蕭夢追他時多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