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到我的手也不能動了,你還來嗎?”把上身靠在木質輪椅的椅背上,瞳任由青年把毛毯蓋到他身上,卻冷不丁地問了這麼一句。

如果是他,對確定無法救治的病人,會直接放棄了去救另一個,如此才更為合算。因而即使對方答說‘不來’,他也會覺得是理所當然。

但這時他的頭上多了一份重量,青年像是為了讓他安心,把手輕放在他頭上,“真到那種情況,我會留下來照顧你。”

“不會到你說的那種情況的。”顧遲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