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他知道,毛十八跟他說的話不是假的。

太陽已經出來了,紅彤彤的,早就沒有了夏天的火辣感覺,照在身上舒服極了。

田野裡的莊家都已經收了,留下了一片光禿禿的黃色的土地。

通達煤礦的岔路口,一臺黑色的帕薩特停在那裡,車裡放著音樂,是一首好聽的卷珠簾,讓這個早晨顯得寧靜而可人。

毛十八半躺在椅子上,眯著眼睛看著山下不遠處的那個破百的小超市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不知道是因為通達集團趙世清他們得逝去而感慨,還是因為有人給這些冤死的人報了仇而感到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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