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掌握了我們什麼把柄?」

「不會的,如果劉燁掌握了很多情況,彭炎也不會有機會,其實現在就看誰

堅持的住,我們在這一週內絕不能出錯,過了這一週,至多兩週,劉燁如果沒有

獲得突破性進展,公司高層施加壓力,你覺得羅毅會不會犧牲劉燁來換取自己一

條狗命?」

「明白了,呂總高見,我一定會好好安排,現在我再去等等訊息」

「對了,逸飛,彭炎的母親要好好照顧」

「是」

「這是讓天興幫的舊人安心的好機會」

「我知道怎麼做」

「這次實在是大勢所迫,天興幫三傑,唯有彭炎算個人物,這次犧牲他,讓

人心痛」呂先生擺了擺手,「準備一下,明天我要親自祭拜」

「是」

東京的這一夜,格外漫長,許多人未能入眠,等待著彭炎在警察醫院最後的

結果。

當晨曦再次出現在天際,警察醫院會議室內的氣氛卻如同雨夜一般沉悶黑暗,

巨大的會議室中,只有訝子的聲音在迴盪「目前已確認嫌疑人彭炎死亡,監控錄

像、醫療記錄均已封存,24小時內所有接觸彭炎的醫生和護士都已通知到場接

受詢問,但是,」說道這裡,訝子的聲音陡然提高「最後一次給彭炎換藥的護士

桐島零子始終無法聯絡到,我已派警官到她的公寓請她到場接受問訊。」

「接受問訊?」一名帶著眼鏡文質彬彬的中年警官打斷了訝子的陳述,「彭

炎的死肯定要進行例行檢查,但問訊一詞似乎不妥吧。」

訝子心中暗暗嘆息了一聲,渡邊勝,作為警察醫院的院長,雖然此前一直給

過自己很多幫助,但是本次事件關係到兩國警方,且案情嚴重,他於情於理都要

迴護下屬,「是的,渡邊長官,此前醫療記錄顯示彭炎的病情已經趨於穩定,今

夜突然出現這種情況,我希望授權我進行徹底調查。」

「我認為應該聽取一下主治醫生及法醫的報告,再作出結論。」

「我彙報一下醫療組的情況,」不等訝子回應,一名彭炎醫療小組的醫生起

立開始彙報:「在入院時彭炎肩部受槍傷一處,跌打外傷7處,曾注射大劑量H

XN1型毒品,亦即俗稱『路西法』的毒品,此毒品是近1年才出現的新型毒品,

警方關於它的資料很少,只知道它不但能給人快感,更能激發人體潛能,增大吸

毒者的侵略性,但對人體有相當大的破壞,從目前已知的少數案例來看,吸毒者

均是死於心臟衰竭,彭炎作為重要嫌疑人,本次治療醫院特別請到國內權威的池

田教授指導,在最初3天彭炎的病情已經逐步穩定,今日凌晨3:40-3:4

1左右突發心臟衰竭,緊急搶救無效,凌晨3:55判定腦死亡。此前所有治療

方案均是由池田教授制定,教授正在尋找病情突然變化的原因。」

醫生剛剛彙報完畢,一名法醫跟著站起,「嫌疑人彭炎死亡時間初步推定為

今日凌晨3:40-3:50,死因初步判斷為心臟衰竭,除肩部槍傷外無嚴重

外傷,更詳細的資訊還需要進一步檢查來獲取。」

「可是你們昨天的報告說彭炎的狀況正在迅速轉好,甚至有可能在本週清醒,

怎麼會一夜之間惡化到這種地步?」

「野上警視,很多病症都會快速惡化,更何況是『路西法』這種未查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