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陳僅帶著幾個親信回到馬德里,其他人馬先行趕往南美洲待命,

此刻回到市區才感覺是重返人間,在阿爾米蘭提街和喜格納街上的專賣店裡挑了幾件靚衫和帥氣的皮具裝備,暫時將這段時間駐紮邊塞的苦悶拋到腦後。果然粗神經的人生命力會比較頑強。

與此同時,一架私人飛機已在託雷讓空軍基地降落,由一支七輛車組成的車隊在西班牙國民普衛隊護送下離開軍區,前往秘密處所。

安德烈·費因斯在第四輛車內閉目養神,就在六小時前一一他接到部下第一時間傳達的赤部近況。

「越境手續不過關,安全組出面協調之後,赤部得以全部順利返回,目前在西班牙中轉。」

「給我安排專機去馬德里。」

秘書諾受不得不確認一追:「現在?」

「對,現在。」

「可您今天要出席格林郎長的晚宴。」

「給我推了,三小時後動身去馬德里。」

「是。」

知道上司心意己決,諾曼像往常任何一次一樣高效無誤地執行命令。為了確保這趟出行安全保密,於是便有了後來的陣仗,不過對費因斯來說都已是習以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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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他從來不過問行程細節,可自從為了那個人,卻不得不另闢蹊徑,必要時還要滿世界地追逮。

也不知為什麼,這分別的兩個多月時間顯得特別長。發現自己越來越容易想念已經有一段日子了,這對於一個決策者來說並不見得是好事。

當時要不是北美組下了直調令,自己絕對不會讓陳僅去苦寒邊境執行維安任務。眼下情勢愈演愈烈,只要一想到那個人會隨時離開視線,就無時無刻都有種提心吊膽的感覺。更頭疼的是,那個叛逆的傢伙從來野性難馴,把他關進籠子裡會死,放出來又怕他被別人咬死。

想到他在豪門屢立戰功威信上竄,也就意味著會有更多的危機事件會派他去處理,這可真的沒有半點值得自己欣慰的。

雖然一直有心理準備,但這跟之前設定的初衷完全相悖。

那人一直在積澱能與自己比肩而立的實力,但兩人的磨合期卻充全毀在公務上,像這種見縫插針的私人約會,居然是難得一次,足以令費因斯不快。已經儘量製造合作機會,但那個男人實在滑手,按不牢他,只有自己出馬。

聯想到陳僅衝鋒陷陣時那般子狂烈架勢,每每逼得自己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來回踱步沉思。每一次涉險都可能是新一場會令他感到頭皮發麻的搏命事故。

即使是執掌豪門強勢淡定如他,也難免會在私底下因這個霸氣情人頹然嘆喟。

陳僅並不知道他的剋星正風塵僕僕趁著夜幕殺到赤郎所在的灑店,準備給他來個不大不小的驚喜。

費因斯摒退了平時眼他寸步不離的隱形跟班,獨自進入走廊拐到陣僅的套房門前。門外的那兩名守衛是赤部的阿理和大偉,都是之前打過照面的,他倆一見費因斯憑空出現,也有些吃驚。

他們都知道費因斯是總部過來的人,很有來頭不說,也就預示著完全不是他們這心人得罪得起的,更微妙的是,他跟自家老大有著很複雜微妙的關聯……

也就是在半年的,不少兄弟曾不幸目睹了老大被這位五官俊美身材高大的男人在游泳池邊強行擁吻,當時那叫一個震撼啊,簡直似五雷轟頂萬箭穿心呀,阿建和大偉、湯姆等人根本就是是瞬間石化了。

那樣驚悚的場面居然、居然沒有一個手下夠膽上前去阻止。

更詭異的是,事後老大雖然很炸毛,但卻讓這個膽大包天的男人毫髮無傷地離開赤部。可終究是覺得在兄弟們面前出了糗,於是這個叫費因斯的男人便自動被列入幫中禁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