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話,就會發現,其中一個在寫提勾時似乎喜歡讓筆頓一下再提。

“是房崎和房名兩人,習慣提勾前頓一下的那個是房名寫的。”房遺愛很是實事求是的說道。

陸義擔憂的扯了扯房遺愛的衣服,心想,掩飾還來不及那,你倒好,直接自己全交代了。

房遺愛拍了拍陸義的手,遞給了他一個安慰的眼神,表示自己不會有事的。

“你今天的課業哪?”聽了房遺愛的話,房玄齡別有深意的看了房遺愛一眼,眉毛一挑,聲音沒有起伏的問道,“可是你自己寫的?”

房遺愛這才從懷裡拿出自己今天的課業,放在了房玄齡的書案上,有恭敬的退了回來。

房玄齡直接拿起疊放在上頭的那張大紙,疑惑得看了房遺愛一眼。

“這是孔先生交代了,要用大紙抄寫的王佑軍的蘭亭序。”房遺愛趕緊解釋道。

點了下頭,房玄齡直接開啟了紙張,開啟的瞬間,眼前一亮,心下不由的讚歎一聲,“好漂亮的書法啊!”,通篇書法,雖然沒有王佑軍的氣勢與意境,卻是自成一格的如行雲流水般的淡然順暢,稜角分明的折勾拐點,宛若峭立的山峰,不失自己的風骨。

好半晌,回過神來的房玄齡終於明白了孔穎達為何那句話重點咬了一下“拿手字”三個字,也猜到了他為何會讓遺愛抄這篇《蘭亭序》了。

抬起頭來的房玄齡,直接把手裡的字遞給了好奇望來的長子,衝一旁神sè正常的陸義問道,“義兒早就知道遺愛的字了?”

“嗯,是的,義父。孩兒和房崎,還有房名練字的帖子都是臨摹的二弟的。”陸義老實的回答道。

“房軒,去二少爺和義少爺的書房,把義少爺臨字的帖子拿來給我。”房玄齡衝門外吩咐一聲。

“你這字的腕力已經不輸於chéng rén了。”房玄齡讚賞的說著。

“孩兒習武本身力氣就大,再加上孩兒也打過鐵,是以腕力不輸於chéng rén。”房遺愛解釋道,總不能說自己練字已經練了二十多年了吧,那還不得嚇著人啊。

“過來把書桌收拾一下,把款落上吧。”房玄齡點點頭,起身朝房遺愛說道。

怔了一下,房遺愛哦了一聲,來到了房玄齡身旁,收拾書案,結果瞄到了房遺直今天的課業,放在上頭是一篇時論,寫的是關於西北戰事的評論。

房遺愛拿起來,疑惑的問了一句,“突厥南下了嗎?”

(稍後還有一更)

第二十五章 心事

(抱歉啊,有更晚了)

“二弟竟然連這事兒都不知道?”房遺直皺著眉,不滿的說道,語氣中有些個不悅。

“呃,我……”房遺愛張口望向自己的兄長,他就不明白了,為何自己的親大哥和陸義都能親到一塊去,為何就是看自己不順眼啊?

“二弟若是能夠從太醫院了分出一半的心思,用在聖賢書上,又怎麼能不知道這件大事。”房遺直直接打斷房遺愛的話頭,不滿的說著,“年前李靖將軍就已經帶兵去往雲中,現在李將軍已經大捷連傳了。你居然……,哼!”房遺直把手裡的字放到了書案上,說到最後,有些氣憤的冷哼一聲,摔了一下袖子,別過臉去,不再看房遺愛了。

房遺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沒理會房遺直的態度,隨即面sè凝重的回頭問了一句,“父親,此次突厥南下,各大世家有何表現?”

“各大世家?”房玄齡呢喃著,面sè平靜的望著房遺愛,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自從皇上繼位以來,提倡休養生息,輕貧民徭賦,促其廣開田地;而且設立三省六部,使其權力相互節制,明面上仍是不少世家子弟位居高位,可是其中真正掌權的人絕對是偏心於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