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從國子監里拉來了6義,主僕五人騎著四匹馬往安化門外走去。

走到安化門時,就見到了意料之中的程懷亮、秦懷玉、長孫渙、杜荷四個及其隨身童,也見到了意料之外的一身便裝的太子李承乾,還有一輛馬車上的三位小殿下。

房遺愛奇怪的望向程懷亮四人,用眼神詢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結果四人均是回給他一個白眼,眼神裡傳達的意思是:你小子自己惹得,別來問我們!

然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房遺愛,又奇怪的望向了李承乾,希望能夠得到答案。

看著房遺愛詢問的眼神,李承乾不滿的說道,“你小子昨天在太極殿上當著諸位大人的面說今天要帶孤的弟弟妹妹來踏青,還讓他們求了父皇,讓孤帶他們前來。你小子全忘了?”

被便裝侍衛圍著的馬車上的三小均是委屈的望著房遺愛,點頭表示自家大哥說的全都是實情。

理虧的房遺愛給眾人賠禮一通,然後把坐在身前的青娘也放到馬車上,眾人這才啟程往程家郊外的莊子上走去。

從程家的莊子上拿了弓箭,程懷亮、秦懷玉拉著李承乾和6義去往不遠的林子裡去打獵了,房遺愛、長孫渙和杜荷三人帶著四小留在了樹林外的小河邊,架起魚竿釣起魚來。

吩咐跟來的侍衛和三人身邊的童,好生看好在一旁玩的不亦樂乎的四小,順便多揀些柴火。

房遺愛、長孫渙和杜荷三人並排坐在一起,小心的望著不遠處的人影,開聊了起來。

“你昨天說那人回來了,可是真的?你什麼時候見到的?”杜荷奇怪的問道,身體還是有些不由自主的顫抖。

“昨天在醉冉樓裡,你們來之前,我看到那人從三樓下來。”房遺愛說道。

“不是說當年息王和齊王的人,都已經給清除乾淨了嗎?”長孫渙皺眉說道。

搖了搖頭,房遺愛說道“不可能,當年殺掉的都是主要人員,應該有一部分人還是逃掉了。你先前不是說,你從你爹房裡曾經見到過繼續追捕息王和齊王的人的函嗎?”

“確實見過,只是,”長孫渙深吸一口氣,心有餘悸的說道,“我沒想到那人會逃掉!”

“不知道那人到底為什麼又回來長安了?”杜荷奇怪的說道,“你們說,那人會不會再來找咱們的麻煩?”

怔了一下,長孫渙不確定的說道,“難說!畢竟息王和齊王的死,跟咱們仨的爹脫不了干係,否者當初咱們仨也不會經歷那一招!”

三人想起了什麼,不由的同時打起了寒顫。

“昨晚你們都沒睡好。”房遺愛說道。

“廢話!”長孫渙和杜荷同時白了房遺愛一眼,不滿的說道。

“若是不能把那人給解決了,怕是這心魔咱們仨得帶著一輩子!”房遺愛提醒道。

“可是,能成功嗎?”杜荷懷疑的說道,“更何況,咱們連他在什麼地方落腳都不知道。”

“不試過怎麼知道咱們仨不行。”長孫渙咬牙切齒的說道,眼裡滿是恨意。

“回頭我把那人的長相畫下來,咱們找人在京城問詢就是,說不定真的能找到。”房遺愛說道。

“那……”杜荷張口就要說話。

“別那了,”長孫渙打斷杜荷的話頭,擺手說道,“咱們已經不是以前的小不點了,更何況咱們還可以找程二哥和秦大哥他們幫忙,不是嗎?”

“渙渙說的是。”房遺愛贊同的說道,同時鼓勵的望向杜荷。

“那好,怎麼做,你們說就是。”終於鼓足了勇氣的杜荷,點頭說道。

“對了,你昨天說小心老四的人是怎麼回事?”想起什麼的長孫渙問向房遺愛。

“我昨天看到那人和老四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