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五姐,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沒有的話,就請你們履行賭約”對於她們,冷逸梵的聲音裡已經沒有一絲溫情。

他的藥效已然過去,他的體質本就比一般人好,再加上他是醫生,長期接觸各種藥物,抗體也比別人強,所以藥效在他身上起作用的時間,要比常人更短。

他邊說著話就邊走上前去,緊緊地摟住了心愛的女人,他就知道他的女人不會讓他失望

可是剛剛她卻做了一件令他心驚肉跳、幾近發瘋的事

拿命去堵就算天塌下來,也有他扛著,輪得到她拿命去賭嗎誰給她這麼大的膽子她的命是他的,他不同意,就算她自己也不能擅自作主,知道嗎

冷逸梵覺得,是應該好好地教育一下他的小女人了最近這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我我”冷四小姐停頓了好一會兒,才彷彿醞釀出莫大的勇氣,頂著冷逸梵異常冷冽的目光,說出了後面的話,“我還是不能同意曾小今進冷家的門”

“四姐,你過分了”冷逸梵對她們的忍耐早已到了極限

現在,他已經完全沒有任何與她們講理的情緒了不同意,是嗎那好,就用暴力來解決如果之前冷逸梵對用兒子來威脅冷四小姐還有那麼一絲絲內疚的話,那麼在她們給他下藥之後,這絲內疚也消失殆盡了

居然敢給他下藥下完了藥還敢跟他說這種話那麼最終的結果,是她們自找的

冷逸梵不想說話的時候,就代表他要動手了。他已經不想再看這兩個噁心的女人一眼,摟著他的小女人,就要揚長而去

冷四小姐很害怕,她的心緊緊糾成一團,她瞟了一眼冷五小姐,對方也與她一樣害怕她們交換了一個眼神,決定使出最後的殺手鐧

“我不同意,是因為曾小今不能生育冷家的傳承不能斷在她的手上”冷四小姐猛的拼出全身的力氣吼了出來。

冷逸梵與曾小今都頓住了腳步

不能生育這四個字就像鋒利的刀刃一樣,在曾小今還未癒合的傷口上再狠狠地插上一刀只一瞬間,就鮮血淋漓

曾小今,幾乎站立不穩

她不敢,不敢去看冷逸梵的眼睛,她知道他是多少想要一個他們的孩子,而她不僅給不了他孩子,而且還對他撒了謊她感到害怕,從未有過的害怕她會不會,就此失去他

好一會兒,冷逸梵才緩緩地轉過頭去,那眼神冷得幾乎可以把冷四小姐全身的血液都凍住一字一頓,“你說什麼”

冷四小姐張了張嘴,卻怎麼也沒有力氣再吐出一個字。

端木天澤卻在這時候,扶住了顫抖的四小姐,他狹長的眸子對上了冷逸梵寒光凜冽的幽眸,“冷大少,你剛剛不是聽到了嗎又何必為難四姐呢她也是為了你好”

“閉嘴”冷逸梵冷喝一聲,“我冷家的事,還輪不到一個外人來插嘴”

端木天澤卻彷彿並不懼怕他的威脅,反而綻了妖孽般的笑容,“事關曾小姐,對我來說,就不是外人的事”

今天被邀請來的各位名流,已經被眼前的場景震呆了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你再說一遍”冷逸梵將失魂的曾小今摟得更緊,而看向端木天澤的眼神也更陰寒。

“我喜歡你的女人”端木天澤迎上他的目光,笑得如春光般明豔動人,“只要是你喜歡的,我都喜歡”

“靠,死變態”人群裡一個乾脆敞亮的女聲冒了出來,不是別人,正是曾小今最好的朋友洛千千

聽說有大型畫展,還有很多名流到場,身為八卦記者的她怎麼能夠缺席尤其是,她這個月的交稿日期就要到了,她的稿子還沒有著落呢當然要讓好朋友替她搞一張票了,於是,她就成了當晚唯一能進入畫展大廳的記者。

只不過,由於高科今天與她交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