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這個,不耐煩的擺擺手道:“孟老三,我說過坐以待斃了麼?你號喪什麼啊你!咱們這次被人家耍了,那隻能說咱們手段低,但是誰想在咱們兄弟身上佔便宜,那還得看看他的牙口好不好呢!”

譚曉明咬牙切齒的話,讓孟老三的臉色舒緩了許多。這一次,如果不是有太多的東西涉及到他,他也不會對譚曉明這般的說話。現在譚曉明已經表了態,他也不敢逼人太甚,調整了一下情緒之後,就笑著道:“我就說嘛,有明哥在,事情會解決的。哥,你說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

“既然那姓葉的想給咱們兄弟弄事,那咱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在這兒死等著,依我看,沒有不吃肉的狗,沒有不偷腥的貓,只是咱們得弄準他的胃口了!”譚曉明端起放在自己旁邊的紅酒喝了一口,聲音恢復了平靜。

劉榮和的目光,一直在看著譚曉明,他心裡清楚,他們一個個雖然很有背景,但是想要給一個省委常委來個狠招,卻不像平時吹牛這麼容易的。

那孟老三同樣明白這個道理,別看他跟著譚曉明呼風喚雨,但是,那仗的都是他老爹的威風,而現在,要想給一個職位還在老爹之上的省紀委書記一點厲害,儘管嘴上叫囂得有些誇張,但是心裡卻是沒什麼底氣的。

譚曉明看在沉默不語的兩個人,心裡多出一絲得意。和這兩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混在一起,沒有一個出謀劃策的精明之人怎麼能行呢?怪不得老祖宗說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呢。這話一點兒不假,就衝這兩顆笨腦袋,以後還不都得聽自己的?

“曉明,你說咱們該怎麼做?”那孟老三見大家都不哼氣,第一個撐不住了。畢竟在山垣鋼鐵廠的事情上,他出面的時候最多,如果葉華亭要對人的話,第一個要對付的肯定就是他。

“要在這個時候找葉華亭的破綻,恐怕不容易,但是要給他製造一個,也沒那麼困難,榮和,聽說王子君那件事情還在調查之中,那個打了張露佳一個耳光的女人高晶紅,現在還在被調查?”譚曉明雖然在問劉榮和,但是他的口氣卻是完全肯定的意味了。

“是,聽說那女的被折騰了好幾次呢。”劉榮和沉吟了瞬間,沉聲的說道。

“那咱們就從這個女人入手吧!”譚曉明淡淡一笑,臉上越加的陰沉。

……

在董國慶的順水推舟之下,東埔市關於棉紡服裝廠改制工作的領導小組很快就成立了,而作為組長的王子君,更是在常委會的討論中被順利透過。

就在這個決議透過的第二天,王子君就丟擲了自己的改制計劃,而隨著這個計劃的丟擲,卻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馮市長,你說這該怎麼辦?王市長的這個改制計劃,依我看,根本就不是衝著改制來的,分明就是想治人嘛,把我們這些人拿下來就是達到目的了!”棉紡服裝廠廠長趙鑫弓,滿臉愁色的看著馮志長,聲音裡都是抱怨。

馮志長坐在辦公桌後面,對趙鑫弓的這副作態很是看不上眼,心裡雖然鄙視,但是臉上卻是淡淡的笑道:“老趙啊,你在棉紡服裝廠這麼多年了,難道就對選舉廠領導班子這麼沒信心麼,你怎麼知道你就一定選不上呢?”

“馮市長,我是有苦難言哪!這窮家難當,您知道,這些年棉紡服裝行業不景氣,我這個廠長當的,說話也不硬氣啊!”趙鑫弓搓了搓手,萬分委屈的說道。

馮志長沒有說話,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朝著沙發後面躺了躺。

看著馮志長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趙鑫弓心裡雖然暗罵,但是嘴上卻恭恭敬敬地說道:“馮市長,說實話這個廠長我也不想當了,當這個廠長,無非是多操勞一些,混個表面風光。我唯一放心不下的是,我怕我對不起您對我的看重啊,這個廠長的位置丟了的話,那田總他們想要購買棉紡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