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以後的前途肯定也是一片光明。可惜時光不能從來。

“在他回家的時間越來越少後,有一天我還是做出了跟蹤的決定。在見到他跟別的女人摟抱在一起時,你可能不相信,我真的一點都不生氣,心裡也非常平靜。甚至就那麼看著他們走進屋裡,我就那麼看著、看著。。。”說著說著、這個楊大師的眼裡泛起了淚花,隨後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哎,你他麼就不該問。你的好奇心是滿足了,可卻把人家的傷疤又重新的揭開,這真是。。。”

心裡埋怨了自己一句,他伸手拽了張面巾紙遞過去道:“不說了,擦擦眼淚!~”

“我沒事,說出來心裡反而會好受一點。”

見到她不像說假話的樣子,他點點頭表示理解。

“你一定很好奇我的臉是怎麼搞得吧?”

“呃。。。我不是太好奇。”

這位在鑽石鑑定方面有著自己與生俱來天賦的楊大師,淚中帶笑到:“你們男人說話總是言不由衷~”

方遠山訕笑道:“這個嘛。。。也要看人的,就好比我。。”

沒聽他說完,對面的楊安平繼續道:“那是最後一次,他讓我把法國那邊的房產賣掉給他做生意時,我還是忍不住的發了火,把他的醜事揭露了出來。也就是那一次,從認識以來,他第一次動手打了我,掐著我的脖子讓我同意把房子賣掉。你知道嗎,他甚至都幫我找好了買家。”

“。。。。”

就在他為這個女人不值時,楊安平語氣平靜道:“第二天我去網上買了濃硫酸,當天晚上他再次打了我,我在半夜把硫酸倒在了他的下/身。”

“嘶~~”

聽到這個女人的話,方遠山倒吸了一口冷氣。腦補了一下對方的小。雞。雞在強酸的燒灼下、冒著一股股的熱氣,隨後灰飛煙滅,他的身下頓時升起一股涼氣。

“家裡的梁姨說的一點不假,果然還是愛之深恨之切,又或者是最毒婦人心了。”

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的方遠山、隨之奇怪道:“你。。你潑他,那你臉上是怎麼回事啊?”

“呵呵,很簡單。他當時痛醒了過來,把剩下的硫酸潑到了我的臉上~”

聽到是這個兩敗俱傷的結局,方遠山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的好。那個男人固然該死,不過把感情跟錢搭上去以後、還要賠上自己後半輩的人身,這讓他一時唏噓不已~

見到他惋惜的臉龐,對面的楊安平笑著道:“不用為我感到可惜,也許這就是我的命。起碼我現在可以全身心的投入鑽石研究中去,不是嘛~”

“呃。。。是吧~”

隨著楊安平的話講完,兩個人之間的信任都好像多了一點。等回了工作室後,方遠山就鑽石的各個問題再次做了個詳細的瞭解,最後他留下了一萬克拉的裸鑽。

正如楊安平所說,這些鑽石最終並不全都能上市的,最終能賣到顧客手裡的,十不存二三。刨去所有人工成本,這些鑽石價值大概在1000萬美金左右,這也是兩人合作的一個伊始。

他們沒有訂立任何的合同,實際上也沒法訂立,只能憑口頭約定來履行雙方的義務。

回到大平山的時候,太陽已經西斜了,站在門口的花園朝遠處的海平面望去,自然又是另一番景象。

剛剛走進大門,屋裡傳來一陣鶯鶯燕燕,隨著保姆的恭迎聲起,屋裡的七八個女人同時轉頭看了過來。

“呃。。。你們這是。。。”

慕容婉滿面笑容的走了過來,到了他的旁邊嬌笑到:“這是我剛剛認識的幾位朋友,她們都住在這附近。知道我們剛剛搬過來,特地過來道賀的。”

聽到慕容婉的解釋,方遠山轉頭對著屋裡的一眾美女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