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陷入了沉思。

原來這位羅伯茨先生是找他合作的,目的是一起競購南非“奈米比亞”新發現的一塊鑽石礦。據目前勘探情況來說,百分之六十以上都是珠寶級鑽石,而且儲量也相當豐富。

不過現在的方遠山可不是之前那麼好哄騙了,人家說什麼就什麼。比如現在的南費里斯嶺,要不是在地下發現了金礦,那他可虧大了,以南費里斯嶺鐵礦石的儲量、估計他要到五十歲的時候才能收回成本。要是這個什麼“奈米比亞”的鑽石礦也是個驢屎蛋、外表光,他可不相信還有什麼地下金礦等著他去發現。

在酒吧裡考慮了一會,直到程明輝過來找他,讓他去看擂臺賽的時候,他才回過神來。一行人順著酒吧外面猩紅的地毯來到了三樓的競技場,瞬間被巨大的聲浪給掩蓋了。裡面的男女如瘋魔般的朝著場中央的擂臺喊叫著,那聲嘶力竭的樣子、完全不見了白天的矜持和紳士。

“噓~”

“喔,你個表子快上啊,打她打她,抓她頭髮。。。”

“fu。ck,你個臭女人要是害勞資輸錢、回頭非好好教訓你一頓不可。。。”

“。。。。”

隨著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傳來,方遠山的嘴角抽搐了起來。雖然早就知道這些人在少了法律以及道德的約束後、會變得歇斯底里,但他也沒想到會這樣瘋狂。看看那些受邀上船的女人、很多已經變得癲狂了,脫下上身的t恤在手中不停的揮舞著,看那樣子、要不是前面的欄杆擋著、她們都能衝下場地去肉搏一番。

“嗎的,這些歐美女人真他麼變態,骨子裡怎麼這麼嗜血啊?”

作為一個見多識廣的江湖大佬,程明輝顯然對於他的這些疑問早有了自己的見解,貼近他的耳邊說到:“這些女人大多都是一些家族的繼承人、以及一些喪夫富豪。世界上所有能享受到的物質,她們都享受過了,也只有這些平時在法律約束下見不到的血腥場面、才能令她們感到刺激興奮。”

方遠山轉回頭朝他看了看,笑著道:“老哥啊,你什麼時候變成人生導師了?”

“哈哈,這可不是什麼人生警示,完全是我的生活經歷得出來的感悟。”

他點點頭沒再說話,這裡人聲鼎沸、實在也不是聊天的場所,一行人在臺下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看著擂臺上的比賽。

剛剛坐下,前面的男人女人一下子站了起來,嘴裡大聲的呼喊著,為臺上某一位女選手叫好。方遠山開啟四維影象朝擂臺上看去,上面的一幕差點沒讓他吐出來。

只見兩個穿著透明雨衣的工作人員、拖著臺上一位女子的屍體、慢慢的朝著擂臺邊走去。這個被倒拖著雙腿的黑人女人已經沒有呼吸了、渾身上下傷痕累累,掛垂在地上的雙臂不自然的彎曲著。

“艹,這些人真他麼變態。”

看著這些還在為臺上獲勝者歡呼的人群,他的心裡非常的不舒服。無論那個女人是因為什麼原因才選擇上去參加比賽的,但畢竟是活生生的人。就這麼被打死在當場,不求你替她祈禱,但起碼也不要表現的這麼興奮啊!~

旁邊的程明輝似乎是看出他不喜歡這裡了,傾過身體道:“方老弟,要不咱們先走吧!~”

“行吧~”

剛準備起身前面又是一陣歡呼,擂臺上走上來一位身高兩米的黑人大漢,赤膊著上身,黝黑的面板在頭頂燈光的照射下、泛出了金屬的光澤。站在擂臺上冷目電射,等下面歡呼的聲音小下來之後,才轉回身等下一名挑戰的選手。

朝臺上看了會,他回身湊近程明輝的耳邊問到:“這個擂臺賽是什麼意思啊?”

聽到他的問題,程明輝目光看著臺上,頭也不回的到:“算是過幾天的一個開胃菜吧,還有就是為了錢。只要上去,獲勝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