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從屋裡出來的時候,朱某已經走遠。

“後來他又回來了?”老闆問道。

“是啊。”老闆的女兒又抹了抹溢位的淚水。

她說她見朱某離去,頓時心灰意冷。她跟父親賭氣,父親也不搭理她。

第二天,父親請的和尚如約而至。

她心想,朱某的一面之詞或許有所偏頗,自己說不定錯怪了父親。於是,她決定聽一聽和尚的說法。

和尚來了之後不說朱某的壞話,卻處處讚美朱某。

她越聽越心疼,越聽越恨父親。她記起朱某的種種好,忘記朱某的不好,忍不住又大哭了一場,恨不能隨朱某而去。

和尚走了的當天晚上,她撲在床上流淚,突然聽到朱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等她反應過來,她的身子就被重若千鈞的肥胖軀體壓住。

她扭頭一看,居然是夜夜潛入閨中的朱某。

你怎麼回來了?她低聲問道,怕父親聽見。

朱某笑嘻嘻道,我見你如此眷戀我,捨不得走了。

她問道,你跟我父親說了那些狠話,我以為你不會再來了。

朱某一邊將手伸進她的衣服裡,一邊說道,那些話是說給你父親聽的。

她又道,今天來的和尚沒有說你壞話,倒是處處誇獎你一番。

朱某一邊撫弄她的身體,一邊喘著粗氣說道,那和尚是真正懂得佛法的出家人!凡夫俗子說不出那樣有見識的話來。出家人不打誑語,你就算不相信我的話,也該相信和尚的話,我只是一個不會害人的肉妖而已,除了愛吃肉之外,沒有什麼害處。

她抑制不住地迎合朱某,興奮之時忍不住又要叫喚。

朱某急忙停下,說道,從今以後,你我都要小心行事。以後你要抑制叫聲,免得你父親母親聽見,發現我又回來了。以後你吃飯要像以前一樣幾乎不動碗筷,如果你瘦下去,他們更以為我是真的離開了,也更加相信和尚說的不用驅邪的話。

她連連點頭。只要換得朱某回來,要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於是,朱某照樣夜夜潛入,而父親母親毫不知覺。

由於夜夜遭受朱某的折磨,而白天不敢在父母面前多吃,她一天比一天瘦。

父親母親見她日益瘦弱,認為她還在想念已經離開的朱某,也認為之前的異常已經消失,雖然對她身體健康越來越擔心,但對於驅邪一事已經拋諸腦後,不再提及。她的母親甚至因此偶爾說出不該趕走朱某的話來。

一天一天過去,她漸漸發現出一些令人生疑的端倪來。或許是朱某見她因為失而復得更加珍惜他,朱某放鬆了戒備,頻頻露出馬腳。

一天晚上,正在親吻的時候,她聞到了米糠的味道,嘴裡吃進了少許米糠。她急忙將朱某推開,問他這是怎麼一回事。

朱某急忙將嘴邊的米糠抹掉,解釋說,他雖然愛吃肉,但偶爾也吃些粗糧米糠換換口味。

她說,你為什麼不吃大米或者麵食,偏偏吃養雞養豬的米糠?

朱某結結巴巴,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又有一次,朱某在床上哆哆嗦嗦,罕見地沒有在她身上折騰。

她問他怎麼了。

朱某說,這店裡今晚住進了一個屠夫,帶了很多屠宰的刀。

她問道,進我家旅店住的人三十六行,行行都有,你能看出哪個是屠夫?再說了,他帶了刀也是放在房間裡,你是怎麼知道他帶了很多刀的?

朱某說道,我能感覺到屠夫的血腥之氣和屠刀的殺氣。

說到這裡,老闆對著姥爹感慨道:“幸虧你提前將殺豬刀裹上黃表紙,不然朱某嗅到殺豬刀的殺氣就跑了。”

雖然朱某露出種種破綻,但老闆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