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氣,在人家老爹的眼皮底下,做這種偷香竊玉的事,可真不是一般的高難度技術活,不行,下次得說動柳秀蓉轉移戰線才是正道。

晃了晃頭,蕭文凌走進了屋子裡面,施成樂果然又是第一個跳出來,有時候蕭文凌總覺得,施成樂該不是守門的門衛吧,怎麼每一次自己回來,他都能在第一時間之內,跳出來調侃一番。

“偷香竊玉去了嗎?”施成樂很是曖昧的朝蕭文凌擠眉弄眼。

“呃”蕭文凌差點沒給他噎死,什麼人啊,預言家?一語中的,白了他一眼道:“哪邊涼快哪邊呆去,你表哥這麼英俊瀟灑,魅力四射之人,用的著做這種下三濫的事嗎?我大呼一聲,那喜歡我的美女——”

“一定會拿石頭砸你的。”施成樂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也不等蕭文凌的發飆,他又嘿嘿笑道:“表哥,明天就要去皇上那裡討官了,有什麼感想沒有?”

“有啊。”蕭文凌隨口應道。

“是什麼?”施成樂眼睛一亮,耳朵也豎了起來。

“啊,我好開心啊,啊,我要當官了,啊,我要發家致富了。”蕭文凌一攤手道:“好吧,就是這樣。”

“呃”施成樂一陣無語,這算是哪門子感想啊,敷衍之詞說到這個地步,也是一個極為高深的境界吧。

“好吧,將‘啊’字說的如此有品位,表哥你果然厲害。”施成樂撇了撇嘴,有是不死心的靠了上去道:“那你再猜猜,皇上會封你什麼樣的官呢?”

“誰知道呢?”蕭文凌撐著下巴做了一個思考的手勢,點了點頭道:“不過可以確定的是——”

“是什麼?”施成樂急忙問道。

“大內總管之類的活應該不會讓我乾的吧。”蕭文凌一臉的深以為然。

“”

有些跟不上表哥的思維節奏啊,施成樂苦笑的搖了搖頭,得,老太爺說的對,表哥分明就是一隻小狐狸,比一些老狐狸還要狡猾幾分,要想在他那裡套出什麼話來,準得被他繞來繞去的連自己想問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一天過的太快,吃飯的時候也沒見到施寒良,也是一個工作狂型別的人,怪不得在這麼寧靜的宅子裡,竟然一點也靜不下心,敢情一直都在做別的事,至於魏語靈,依舊不給他好臉色,這一頓飯吃的相當平淡。

打好熱水,泡了一個澡,這才緩緩的爬到床上,想起柳秀蓉今日那含羞的嬌俏模樣,心中一暖,閉上了眼睛。

一夜過去,一陣敲門聲吵醒了蕭文凌,開啟門一看,卻是雪紫函,對於此個女子的神出鬼沒,蕭文凌已經有了一番見識,也不在意,轉過身去,當著她的面脫下睡衣,又換上了一套藍色衣服,自顧自的跑到一邊,打上一盆清水,嘩啦嘩啦衝了一下臉,又找了個杯子,往口裡倒了些清水,突然朝雪紫函一伸手道:“那個誰,借牙刷和牙膏一用?”

“那是何物?”雪紫函臉色古怪起來,這人又搞些什麼名堂。

“哦。”蕭文凌一拍大腦,撇了撇嘴道:“忘了這個時代沒有這玩意的,這一覺都睡糊塗了。”

拿手指沾了鹽在牙齒一抹,又是灌下一口清水,吐了一盆子水,回過頭去,見到一白衣似雪的女子站來身後,一驚之下差點沒將杯子一扔,古怪的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

“你又**我。”蕭文凌撇了撇嘴,將杯子一放,朝屋子外走了幾步,雙眼迷濛的一望外邊,頓時清醒了許多,跑回來道:“我說,天還沒亮啊,你跑過敲什麼門啊,你不知道打擾人家做春夢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嗎?你太沒品了。”

“可是離上早朝的時間不遠了。”雪紫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去吃點東西,跟施尚書一起去皇宮吧。”

“哦。”蕭文凌下意識的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