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醫書,就不信找不到。

一群人討論地正熱火朝天的時候,後面的男生咣噹兜頭就給澆了盆冷水,“現在可是十一月啊,可沒有桃花讓你們作妖。”

這話一說,大家全都蔫吧兒,謝玲玲更是氣得直接轉身,雙手叉腰cos茶壺道:“我現在找出來我等到明年春天再弄不行嘛,怎麼著,就要你提醒我啊,我連個氣候都不識是吧!”

其他人在謝玲玲背後朝那個多嘴的男生攤了攤手,意思很簡單,她們可捺不住謝玲玲這暴脾氣,誰讓你嘴賤呢,自求多福吧。

多了黃文淵這麼一檔子莫名其妙的事兒,週末甘悅去魯行針那裡的時候就順口提了一嘴。正好甘悅的四師姐和七師兄來師父這裡蹭飯,一聽甘悅提個開頭就笑開了。

四師姐葛玉梅笑得格外歡,“這是師父不好意思跟你提呢,你說的那個黃老師啊,大名叫黃文淵,跟咱們師父算是多年的對頭了,之前你入校,師父可是明裡暗裡在黃老頭跟前得瑟了好多回呢,他當然要去試探你一回。”

“還不止呢,”七師兄莫奇補充道:“黃老頭有個孫子,也在咱們學校,今年二十讀大二了,和你倒是一個學院的,不過他讀得是七年專研中醫的,和你不一樣,黃霖也算是家學淵源從小學醫,這麼些年也經常被人誇一句什麼天賦異稟之類的話,這不突然多出來一個你,你還比黃霖小上五歲呢,黃老頭能坐得住才叫見鬼呢。”

因為魯行針跟黃文淵樑子結的還不小,所以哪怕葛玉梅和莫奇在學校裡都得叫一聲黃文淵黃教授,但是在魯家,是絕對不能讓魯行針聽到這個“尊稱”的,在魯行針面前,一律都得叫黃老頭,魯行針聽了之後心裡才舒坦。

兩人說得起勁,甘悅又連連驚歎那叫一個捧場,不知不覺間,葛玉梅和莫奇就把魯行針和黃文淵的“歷年戰爭”都給抖摟了出來。魯行針坐在一邊也不介意,反正這些都是事實,再者說了,黃老頭如今都來針對他小徒弟了,他要是不回敬一回,還真是對不起臨走前師兄交代他看顧好甘悅這句話。

“咳咳,玉梅,你給我安排一下,我也去給黃霖他們班代回課。”讓你折騰我小徒弟,我折騰你寶貝大孫子去。

葛玉梅如今已經坐到了教導主任的位置,代一節課而已,那還真是分分鐘打個電話就能成的事兒。葛玉梅也是個閒來無事愛看熱鬧的人,隨口就答應了下來,“成啊,他們現在不是揹著本草呢嗎,您就去代這節課,不過黃霖的基礎打得確實牢靠,你要是想為難他,還真的想點好招兒。”

魯行針滿不在意地擺了擺手,“我才不跟黃老頭幹一樣的事兒呢,我可沒他那麼缺德冒煙兒,年底的小會,連著好幾年都讓那老小子得瑟了,偏偏你們一個個都過了年紀,今年可逮著機會讓我打那老小子的臉了,我正好再去摸摸黃霖的底,反正要是按他去年的表現算的話,是絕對比不上你們小師妹的。”

甘悅現在的學習進度如何,可是甘守愚當初仔仔細細跟魯行針交代了一遍的,魯行針現在就是接著甘家父子的進度在教甘悅。所以確實來說的話,甘悅在學校裡中醫方面的課基本沒啥新鮮內容,她不上都沒什麼關係,真正要花費心思跟精力的也就是西醫的課。要不說年紀小佔便宜呢,甘悅記憶力又好,領悟性也高,在西醫這部分的課業上雖然沒有中醫那邊一騎絕塵的狀態,但是也處於領先集團內的。

只是魯行針的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和知道甘悅底細的魯遠志不同,葛玉梅和莫奇還真不太知道甘悅的底細,只是知道這是師父經常唸叨的那位師兄的孫女,至於水準到底如何嘛,兩人還真是不太清楚,所以在魯行針說出黃霖絕對比不上甘悅之後,兩人的心裡還有點打鼓。雖說他們的年紀過了沒法參加青年之間的比試,但是他們可以去看啊,各